有他了。
“要不要喝茶?”她下意识的问,记得茶可解酒,也不知真假,反正喝了也没坏处。
他蹙着眉,眸光涣散,摇头道:“涨……内急,内急……”
她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额头的青筋都在突突的跳,酒水酒水,酒也是水,他这么喝了七八坛,能不内急才怪,问题就是她刚将他搬到床上,又得扶他去小解,想着都累!
伺候醉酒的人,真是比徒步翻几座山还累!
“难受,急!”他眉皱的更紧,迫切的说道:“为什么不让我尿……为什么不准……”
“准,准准。”她急的连说了三次,突然想到了什么,俯身在床下寻着,心中默念:夜壶,夜壶……
终是从床下找出了夜壶,却有些不知所措了,他那东西她不是没看过,虽说也能叫人脸红心跳的,倒也不至于无从下手,可给人把尿的事儿,她不会啊!
她只能硬着头皮,将他扶坐起,半蹲下来解他的腰带,他的衣物本就和别人不同,解起来难的要死,就听上方他不停迷糊的呢喃:“快点……”
“别催!”她有些不耐了,这么麻烦他倒是自己来啊!
他一愣,渐渐的咬住下唇,那双迷离的美眸中透着几分不满:“忍不住了……”
“忍住,快了快了……”她皱眉,索性一把撕碎了他的腰带,这才褪下他的衣物,若是那次她初见他那处的时候还惊愕于能生的如此漂亮,那么眼下她真的一点也没有鉴赏的心情,只觉焦头烂额。
“马上了,忍着,对准了再……羽七音!”她大喊一声,作死,不是说好对准了再开始么,最该死的是她根本么有抓住他,他这么一来,那温热的水四处乱洒!
她虽气的不得了,又不得不去抓他那乱动的东西,水劲儿着实是不小的力道,摆动的她费力许久的力气才抓牢了。
“松手了……”他已不再需要她这么把着,朦朦胧胧道。
她气的嘴角直抽,好不容易给他弄到夜壶里了,他居然已经完事儿了,敢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