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母妃天天得晕几次,平南王府的那些个花花草草,也得夭折。”她皱了皱眉。
“我……我会带着面纱。”他说的有些急,她突然这么说,他多怕她反悔。
“那这样我也看不到你,夜里也不会想到你房里留宿。”她缓缓说着,有几分逗弄他的意思,越是不开玩笑的人,越是让人想逗他玩儿。
气氛骤然沉默了,她觉着不该跟他这样的人开这种玩笑,似乎他不高兴了,却又不见他开口,突地,他的手,攥住她的袖袂。
“那让画匠将我画下来,挂在你房中……。”他声线渐小,为了让她来找他,他是不是显得急切了?
“画匠敢画你么,还未下笔就晕了罢?”见他回话了,她又忘了方才想的不该跟他开玩笑。
他又沉默了会儿,依旧拉着她袖袂的手突地一紧,拽着她往前走,她皱眉,不明他意为问:“你拽我去哪儿?”
他力气倒大,她挣不开他,找个比自己厉害的“王妃”着实不是什么好事,他一生起气来,她根本没辙,只能由着他。
要是御雪这么跟她置气,她稍微凝点气儿,一把就能将他拉回来。
一路的建筑都差不许多,她也不知他究竟带她走了多远,他才突然地顿住脚步,转过身来,他修长灵动的手指,覆上面纱一拉。
尽管,面纱落下那一霎,他低垂的眉眼安静而认真,并未与她刻意的对视,而她已下意识的垂眸,瞅着他玄色衣袍上形态肆意张扬的刺绣暗纹。
“这样久了,会忘了我长什么样么?”他掀了掀长睫,其实不看也知道她早已挪开视线。
自上次她无意责怪他以后,他真就从未再擅自掀开过这张面纱,哪怕此刻,他也选了个相对人烟稀少之处,才有此举动。
她瞳眸蓦地一缩,感觉到人的靠近,这种刻意隐藏的靠近,她察觉了,羽七音定然也一样。
一同侧过视线望去,林木之后,看不清人影,可隐隐看到一双如墨紫色玉的双眸正望着她,双瞳紫光流转,一瞬间竟妖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