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温润,竟带几分慈蔼:“御雪,你这性子没变,跟以前一样……”
他眉心拧的紧,不愿听他提两人曾亲如父子,他声音都变了,此刻的口吻却如从前一般,他现在淡然的模样,让他更觉自己于玄飏来说不过一粒棋子。
“不过,苏红琴不谙医术,以你的毒药之理,要完成这么一件小事,很简单不是么?”玄飏又道,狭长的眸,眸光微转,瞥到他,似问非问:“还是你根本没想去做?不想回到师傅身边来?倒也不需要你去守陵,就留在玄清观,陪在我身边。”
“不必了。而且……这些小事你自己出手不是更快?”他轻哼一声,依旧那副倨傲模样,心中却仍旧难受的无以复加,这个人,除却少了那一声爹的称谓外,在他心中与爹无异,却欺他骗他让他甚至险些生无可恋!
“你是找到别的地方去了?”玄飏再度挑眉,完全忽视了他的愠怒,他着实一点也不担心御雪会有怨怼之心,就如那句话,父子哪有隔夜仇,他深知不止是他视御雪为己出般,御雪亦然。
“不用你操心。”他别开眼不觑他,一股股火气从心底深处往喉咙口涌,玄飏不知道那时他有多痛苦么,他的死对他来说打击沉重不堪,以至此刻与他这么对坐着,见他好好的在自己眼前时,又恼恨又……
玄飏眯着眼,依旧有丝笑意在眼角眉梢,他再了解御雪不过,要真是不愿与一个人相处,他连话都懒得说,他这执拗的性子,越是跟你闹脾气,越是在乎……
“找我,不止这件事罢?”玄飏再次开口,惹来御雪更深的锁眉。
他真是神么,像是对事事都了如指掌,可不悦的是,他居然将这么大的事一笑带过!
对他来说是天大的事,对玄飏来说,或许提都不值得一提,他敛起心绪,冷冷开口道:“是还有事,大秦的晟煜王爷,身中忘川萝之毒,需得你出手相救。”
“晟煜王爷?”玄飏轻声复述,云淡风轻的再说:“我只是大秦国师,王爷有病,不该找太医么?要是让我为他祭天祈福倒也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