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弈桌前,挑眉问:“殿下还有这个雅致,无聊到自个儿跟自个儿下棋。”
她这一出声,无异于打断了他的思路,让他略微不满的皱了皱眉心,声线却是一如既往的雅致:“与弈术拙劣之人对弈,还不若自娱自乐的好。”
“嘁,你真以为自个儿就是天下第一了。”她不屑的轻嗤一声,目光落到他身后的丹绣屏风上,秦晟煜还在那儿罢?
“不才,宫中无人能及罢了。”他落下冰白指尖的一粒黑棋,笑看了棋盘上的局势一眼,才抬眸看她,见她目光在他身后,他了然的起身,轻声说:“昨日群医束手无策,父皇已是焦虑,怕是碍于王爷就要大典才未发作,你可要小心……大典之后必有你受的。”
他话语中不乏恐吓她的成分,她只置之一笑,他见她轻松极了的模样,又一蹙眉,说:“你倒是轻松自在,这太医院干脆就搬到朔阳殿来算了,扰人清净。”
他拂袖,那动作颇有花旦舞水袖时的翩跹轻灵,示意她跟着他去,步到屏风后了,秦无色才明白了他的意思。
屏风后,还有五名太医焦头烂额的在那儿忙活,难怪她一进殿中就嗅到些药草味道,一见秦晟裼与秦无色二人进来,五名太医也不敢停下手里的动作,只颔首谦逊唤了一声:“殿下,王爷。”
他们自然会疏了一些礼数,只因秦延昭命令下来,救不好秦晟煜,脑袋不保!
秦晟煜此刻并不急着去看床榻上躺着之人,只伸手拉了拉秦晟裼的袖袂,他转过脸,垂眸看着她的手,眉心一拧,不太喜欢被她这么碰触。
“本王今日……”她压低着嗓音,话未落,手就被他一手拨开,让她眸光一沉,对于他这种倨傲的态度十分不满。
“你们都先退下。”秦晟裼优雅的摆了摆手,换来的却是五个人面面相觑后的继续忙活,他颇有几分不耐了,低声喝道:“怎么,本皇子的寝殿从早到晚被你们霸占了个干净,现下想单独与弟弟聚片刻都不行?”
“殿下,微臣并不是……只是皇上有令,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