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
秦无色整颗脑袋被迫的埋在她怀中,先稍微挣扎后,便平静了,任由苏红琴抚着她的发一遍遍的安抚,苏红琴突地不再念叨,心口处,像是被什么濡湿了,惹的她心微微抽搐。
她的手搭在秦无色头上没再婆娑,只是那么搭着,这么多年,她只见她哭过一次,是将将开始练功那次,她受不了那么严酷的练习,眼泪在眼眶打转时,她第一次揍了她,尤记得当时她边抽她边教育她说,男儿有泪不轻弹。
这么多年,是她没尽到责任,也因这份愧疚,让她疏于对她平日作为的管教,让她去当那最是风流的第一公子。
也许只有她知道,秦无色这风流名声,却从没有坐实过,她不能跟女子欢好,又不知道怎么去当一个女子,更受着她那男儿自强的教育,还有秦宣随时在耳边催婚的指责。
有时候,连她也会忘了她也有细腻的心思,将她当成儿子一般要求。
“晟煜……会没事的。”她低低出声,垂眸看着怀里的人,她低垂的长睫上缀着点晶莹,连她,也是初次见她如此脆弱的样子。
苏红琴将她再搂紧几分,这样母女的亲密,她平日真是不太会做,也不习惯做,从秦无色会开口咿咿呀呀学语时她就把她看做长大了,不需要再护着了,江湖儿女向来不掬这些,可紧搂着,才会发觉她与她本就是一体,是她身上落下的一块肉,她疼,她也难受。
“相信母妃,”她又出声,思前想后,她才缓缓道:“有人能救他,只是…。”
“是谁!”秦无色倏地抬眸,将她挣开,除却眼角还残留的一点很淡的泪痕,那表情哪有半点柔弱的样子。
苏红琴愣了愣,就说怪她没教育好罢,这孩子的柔弱少的可怜,立马就一副质问她的模样。
她眼神闪躲的推搡秦无色一下,僵硬笑道:“回屋了,回屋我们慢慢说嘛。”
“现在说。”秦无色斜她一眼,苏红琴这推脱的招数,她认识她十几年还不清楚么!
苏红琴干笑了几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