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屋子,否则,明日一早还不闹的风风雨雨。
只是他着实是睡不着的,她能听到他或轻或重的喘息,以他这个层次的高手来说,呼吸是不可能如此不平稳的,夹杂几声哼哼,让人怎生睡的着!
她猛的转身,就见他头慵懒无力的靠在玉枕上,那如缎般滑腻的发,美进了每一根发丝里,散乱的铺开,她正欲抬眼看他脸,他伸出一手将她的眼捂着:“不要看……”
这带着喘息的沙哑声线,染了几分撩人的湿意,他只是这么三个字,她倏地就想起了流沄说的话,媚门最上乘的毒,是羽七音。
她若是真抬眼看到他此刻的脸了,是不是比中了红苒还要难以自控?
处子就是麻烦,看那么个画册也能弄成这副模样,她却有丝疑惑,既然她看了他此刻的样子,会无法自制,那不是正合他心意?
“你有伤,我怕……我又不懂如何才好,要是不分轻重又让你……”他竟是像看穿她的心思,捂着她双眸的手换做扣住她后脑勺将她揽过来箍在心口。
她皱了一下眉,问:“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不知道……”他每一句,都带着些微喘,有些忍不住,稍微挪动着修长的双月退,意识到自己竟然不由自主的想去摩擦,又猛的停住动作,再道:“媚术也算是一种惑心术,多少……也能看穿些心思,只是这会儿我这样……睡不着。”
她心底一惊,他还知道她想趁他睡着了偷溜,哪有那么玄乎,她一定是做贼心虚……。
可转念想,她为何心虚,分明是他强留她于此才是!
“不碰那个地方也有办法不是么……”他喉结滑动了几下,忆起画卷里的描绘,扣在她后脑勺的手稍微往下摁了一点儿:“你,你亲它……”
“羽七…。”她一恼,就要抬头,他又用力将她按下去,急道:“说了别看!”
她被他强行摁的头埋的低低的,皱了皱眉,他知不知道,好奇心才是害人的东西,她一直不太敢直视他绝色的容貌,可那种堪比最毒媚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