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真的看到了,什么是一个男人该有的俊美,她亲近的人,大多偏阴柔,美的过火却独独少了这一份姓感的男人味。
他将薄被好生的盖在她身上,凝着她始终盯紧他的凤眸,他亦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他向来不会说话,不是真的那么不喜欢开口,只不过找不到能说点什么好,却潜意识的觉得不能走开,谁让她的手紧紧的攥着他腰间的那块巾布。
他几次开口想让她松开一下,几次又觉得跟酩酊大醉的她认真说话纯属浪费精力,身体颇僵硬的坐在床沿,不多言语,好似下定决心跟她这么耗着,耗到她精疲力竭自动放弃为止。
秦无色也无言语,就这么眯着神志不清的美目觑他,他好像高估了自己的忍耐,以为可以耗的过她,他可以犹如一尊雕塑般不动不开口,她眼神不转,却顽劣的很。
是以,她的手已在他未察觉的时候开始不安分的乱动,由她这么抓下去,迟早会抓住他的……
这个想法袭入脑海时,他的身体却并不如他思维那么的想挣扎,反而有种陌生的感觉渐渐的在体内苏醒,像是对她未知的下一步动作翘首以盼。
屋内的烛火都燃过了三分之一,她的手却没有真的触到他的,只是有意无意间的轻轻擦过,带着他小腹紧实的肌肉微微一抖,他蹙着眉心,喘息的急促,他已近十九了,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可平日里也没想过这些风月,夜里常是任它怎么昂首叫嚣,他也懒得理的入睡。
可此刻,却来的不再轻松,身体单纯的需要并不磨人,磨人的是他思维中已有了些想法,甩也甩不掉。
就在他以为她不会碰到他时,她手突地一紧,实实在在的将他渥在了掌心中,猝不及防的一颤,身体根本由不得他的想法,只懂得在她手里涨成最凶猛的姿态。
“哗……”秦无色迷蒙的眼一睁,惊奇的啧了一声,会错以为她抓住的是条小婴儿的手臂,好壮的家伙。
“嗯……”他似痛苦的蹙眉,心跳的好厉害,都无暇去思考了,这一声喉咙深处的沙哑声线,转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