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这省下的几秒是十分宝贵的,它可以让我的生存几率大大提升。
我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的佩枪,看着正对大门的那个不能用的电梯,然后向前厅东侧走去。
这边有三个办公室和一个工作车间。
我不想去工作车间方,因为那样无异于将自己暴露在聚光灯下。
说聚光灯还是太夸张了——这里毕竟是一片漆黑。
但我手上不是有个手电筒吗?
敌人躲在暗处,循着光源就可以找到我。
而我也不是说关闭手电筒就能关闭手电筒的。
因为摸黑走路磕磕碰碰发出声音更有可能被发现。
所以,宽敞的地方能不去就不去。
像办公室这种小房间,敌人能躲的地方少之又少,最危险也就是被躲在门旁的敌人偷袭而已,只要进门的时候耍个把戏引它暴露就行了。
话虽如此,不过这些感染者并没有我想象得聪明,没有任何敌人像我想的那样躲起来……
我甚至没见到活动的物体。
全是尸体呀……
英方的,俄方的……
而且它们的脸上都爆出青筋,似乎都是感染者。
究竟是谁干的呢?
虽然感染者被大规模肃清这件事令我倍感安心,但也有个更大的问题随之而至:如果这个肃清了感染者的人来自敌对阵营,我岂不是更危险?
我首先想到的就是那个“黑漆漆的男子”。之所以这样称呼他,是因为见他第一面我的眼睛就被黑漆漆的手蒙住了……不如就叫他黑漆漆先生吧。
如果是这个不可思议的人……
他想要杀我的话……简直易如反掌。
想到这里,我突然有了打退堂鼓的念头。
虽然女人的尊严让我不愿意这样做,可是逃之夭夭显然是比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黑暗建筑中四处找死更划算。
说什么担心感染蔓延……
其实我只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好奇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