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翔跟着灯罩从二楼下来,走到能下望大厅的侧门,伸头过去看了一眼听了一听。原本该是音乐喧闹人声鼎沸的舞场此时只有几个人的声音,尤其一群人里一个男人吼声特别雄壮:“知道我是谁不?叫你们老板来!上的什么酒!假的!”
罗翔皱皱眉头,他不认识场边嚣张的这人,但他身边的女人却是熟悉,还真就如灯罩所言,汤镇业出面更不管用,也难怪几名看场的保安只能站在他们身边愣而不敢制止。
罗翔对灯罩小声说道:“去请她上来,就说是我。”
灯罩应了一声,下去依照罗翔的丰富办理,心头暗叹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咱们打工的真不容易。
灯罩窜到女人身边,小声说道:“罗少请你上去……这个,汤少不在这里。”
很明显,今天闹事的领头是这名女子,她听了灯罩的话微微一怔尚来不及回答,那个吼吼叫叫的年轻男人朝灯罩嚷道:“什么罗少,狗屁,是这里的老板?叫他下来……他知道我是谁不?”
灯罩翻个白眼,暗想罗翔既.然出面了,要不要打这逼人一个万紫千红总是春?
幸好女人说话了,“文哥,我上去一下,你们慢慢玩儿。”
“文哥”很汉子的拍胸脯,“哪有你孤.零零一个女人去的道理。”他吆喝一声后,六七个男男女女也跟着朝楼上来了。灯罩很无奈的摸摸鼻子,急忙在前面带路。
罗翔已经先回到办公室,在沙.上坐下吸烟,不一会外面闹嚷嚷的,那些帮忙的人很不忿灯罩不准他们进来。罗翔突生一股子怨气,心想:钱小姐,你这是逼我打你的脸?
不错,来皇朝夜总会的人正是汤镇业的未婚妻钱.明月,否则,罗翔和灯罩也不至于投鼠忌器,任凭他们闹了。
钱明月多少知道罗翔在汤家的分量,喝止了那些.文哥的跟班,自个儿走进办公室。罗翔抬起头指着空荡荡的办公室,“喏,看看吧,他不在,你要砸只管砸。”
钱明月东张西望一阵,走到办公桌后的老板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