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笑的话,她摸到了罗翔最柔软的一面,她想告诉罗翔就这样了吧家就这样死死生生了吧……可她算什么呢?一个保镖,一位漂亮不及白桦,成熟不及郎清漪,温柔不及袁妍,能干不及麦苗儿,高雅不及齐雨竹的女人……
阿柳自嘲的笑笑,很为她今晚无谓而羞耻。
泄了内心隐秘的罗翔也在沉默,偶尔望一眼眼波闪动的阿柳,他找不到再说什么的话题无碍于他去撞击心灵上裂出道道口子的姑娘。他哼起一歌,一快忘记调子、轻快的歌:
你曾说我的心像玻璃单纯得透明如水就算盛满了心碎也能轻易洒掉装着无所谓……
阿柳先头没注意,罗翔唱第二遍的时候才听得怔住,等到罗翔哼着“这是你一只小小的玻璃杯,盛不下太多泪水,多一点爱就多一点疲惫,洒掉一些给自己放飞”柳爱上了它,
“这是什么歌?”
罗翔停下来,笑嘻嘻的答道:“玻璃杯……那轻轻巧巧的玻璃杯总是太容易破碎,盛下了泪水就盛不下妩媚,究竟谁湮灭了谁又能体会……好听吗?”
阿柳悄悄点头,心上的口子裂得更多摇下了车窗,夏天的风以前闻起来都是狂躁的味道可跟着身边的男人哼哼这玻璃杯却没了昔日的烦躁。
我用手握住一只玻璃杯,
心痛得无言以对
就算再洒脱笑的再美,
心碎了要用什么来赔……
阿柳的阴翳随风飘散,她很宁静的听到心碎成水晶渣的声音,告诉自己:不要你赔,我自己装起杯子的碎片,安静的走开……
罗翔和阿柳笑着的时候,郎清漪在床上辗转反侧,惊醒了身边的白桦。她坐起来拧亮了台灯,“妈,不舒服吗?”
郎清漪摇摇头,她侧身避开女儿的目光和刺眼的灯光。白桦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么,想爸爸了
郎清漪坐起来,和白桦面对面:“你看看我,妈妈有眼泪吗?”
白桦摇摇头。
郎清漪就说道:“没泪就是没想了,他走了,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