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常家别被zha药包炸死。”
袁闵不以为然,“老常身后不是没人,从上到下参与这事的人少了去?你想得过于严重。”
乐月摸摸脸颊,冷冷说道:“你是猪脑子!常家夫妻贪心太重!吴桂香交通局局长没坐稳就大肆伸手,两口子把高速路专款装多少进腰包?交行的贷款早是风吹鸡蛋壳,又搞什么民间集资填窟窿,亏他们夫妻敢做!哼,当真不怕事情败露当替罪羊。”
袁闵叫妻子说得紧张,小声嘀咕,“也罢,我们莫染这潭污水。”
他转念又兴致勃勃,“咱们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说说,妍妍喜欢谁?”
乐月却再没心思谈女儿的心事,皱眉说道:“也是在江城上学的同学,有点小聪明。”她心里还在盘算,常家会不会在高速路上爆炸呢?
乐月不知道,照历史发展的轨迹,靖祥高速路的盖子要四年后才揭开,那时所有污水都泼向时任交通局局长吴桂香身上,她因为认罪态度良好判了十一年。丈夫常达已是祥庆市市长,受牵连下台调省文史馆任书记,儿子常雅军和准儿媳艾雪则在北京花天酒地,手上的钱足够幸幸福福过两辈子。
当然,知道这些的罗翔不知道,谨慎的袁家夫妻是常雅军没和袁婧妍好下去的原因,间接促使他和艾雪恋情的终止。
当罗翔做梦后,这一切都变了。。。。。。
当晚,采访重点中学祥庆三中德智体美劳教育成果的新华分社记者应元平在宾馆休息,听到房门被人重重踢了几下,他开门后走廊空无一人,门口却有一包东西。
应元平把脏得看不出本来颜色的书包捡起来,入手沉甸甸的,他立刻起了疑心,东张西望没看见有人,急忙回房打开了书包。
书包打开入目就是三根亮闪闪的金条,应元平楞了一会儿神,取出金条发现三张写着歪歪扭扭字迹的烟壳纸,才看了开头记者就震惊了。。。。。。
这份写在“黄果树”香烟纸上的材料太离奇,写字的人口口声声说他是一个贼,偷窃常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