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带着弓箭手的玩家,都大声激励着手下兵卒,不需要瞄准,也不用考虑劲头,只要迅速地将尽可能多的箭矢发射出去,去削弱亡灵军那第一层厚实的肉盾。
“举盾,前列方阵收缩,后列准备补位!”当亡灵族达到二十步开外的时候,东部援军的阵列也随之发生着细微的变化,作为第一层的铠甲步兵,纷纷将大盾提起,护住全身,后列则交错站在缝隙之处,形成交错密布的鱼鳞形状。血染黄天抽出一把泛着银色的短号角,吹奏出一阵低沉的战歌,随着这号角声的响起,东部玩家阵列中,每隔二十步,便有有抽出战斗号角,将这低沉的战歌延续下去,直至覆盖住阵列的每一个士兵。
如海潮拍岸一般澎湃的连声闷响,激励斗志和防御力的战歌被愕然打断,缝补胖子用自己的身躯作为炮弹,丝毫没有避让的想法,直直撞在那反射着银光的盾阵上,那股大力,冲倒了第一层的铠甲步兵,撞歪了第二三层的战士,但终于被第四层的铠甲步兵所吸收,勉强维持住了盾阵不被撞断。
然后就是血肉与钢铁绞杀的声音。整条战线上,都是缝补胖子的重拳、半柄破烂的镰刀叮叮当当敲打在大盾上的回响,都是铠甲步兵手中利剑砍在血肉中的噗哧声。
战线上的对杀过于激烈,以至于人族这边的牧师,完全无法填补上所损失的生命,一个接着一个的铠甲兵倒下,战线在一寸寸萎缩,又被身后的步兵线补上,用大盾死命顶住意图从缺口中挤压进来的缝补胖子。这一刻的战争,已经失去了战术调度上的意义和可能,两边只是在这一条参差不齐的战线上,比拼着哪一方生命能维持会的更久,谁能流血流到最后。
在这惨烈的正面厮杀中,自亡灵军中,慢慢传来一阵黑雾,从血战中的铠甲步兵线一层层往后飘散。骷髅长弓手的箭雨也和人族的弓箭手开始了交互式的对射,一排又一排的弓手在浑身插满箭矢后化为光点。
“骑兵,两翼包抄过去!”血染黄天面色凝重,甚至有点轻微地摇着头的动作,但他还是要用手中最后的牌,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