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百姓们也都能过一个安心的年了,在某城内的一处奢华府邸之中,宁清站在窗边看风景,
静静倾听着从前院方向传来的丝竹取乐声,神色平和,目光中却隐隐窜动着深色光华。
她后退关上了窗,半饷油灯熄灭,有丫鬟裹着厚实的披风瑟缩着从房内走了出来,从守在门口的两名侍卫面前走过,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半个时辰后,有马车碾压着满地的白雪,从城门缓缓驶出,朝着大炎的方向行驶而去。
车轮在雪地上碾压出了两条深深地痕迹,但却很快就被从天上飘落的纷扬雪花覆盖,淹没了所有的痕迹。
次日,大年初一,一直到太阳高升,昨日饮酒作乐到深夜又放浪厮混到凌晨的几位护送夫人到边境的大人才施施然起床,又是一番折腾之
后才来到这院子请夫人出门。
这院子很安静,守在门外的侍卫已换了两班,正斜倚在门边打盹儿,房内更是没有任何动静。
他们并不以为意,因为早就知道这位夫人低调安静,身子也不好,这一路过来就没听她有多任何多余的动静,即便他们到日上三竿再过来
,所遇到的怕也是这般安宁。
几人整了整衣冠,才走到门口恭敬的说道:“夫人,该启程了,不知您醒了没有?”
门内安静,没有给他们任何的回应。
门外几人面面相觑,又询问了一句,却依然没有任何响动。
有人皱起了眉头,觉得此事倒是有些反常,左右也没见那服侍夫人的丫鬟,这都什么时辰了,竟还不到这儿来候着?
“那丫鬟去哪儿了?怎的如此没有规矩,竟到现在都没有来这里候着!”
马上有人去旁边的小屋里找那丫鬟,却找来了另外的两个丫鬟,说是昨晚根本没见那位姐妹回房,还以为一直在夫人的房里侍奉着呢。昨
晚守在门外的人却说,亥时不到就见那丫鬟从房里出来了,却不知是夫人有什么吩咐,跑院子外边去了。
他们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