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的爹爹好不好?”
舒桐矮身抱住小邪,将他搂在怀里,幽幽然道:“对不起,小邪!”
怀藏真握紧了拳头,看着母子俩细声呢喃着走远,不知舒桐说了什么,把小邪逗得格格直笑,笑声渐行渐远,他们很快离开了他的视线。他背靠着墙,身子一晃,站立不稳,慢慢滑了下去。
“少爷!”小厮赏茗慌忙伸手来扶,他摆了摆手,就这么坐在了冰冷的雪地上,仰头望着天空,天阴沉沉的,眼见得又将下雪,一片雪花缓缓打着转儿飘落在他的鼻尖,很快化成了一滴水,顺着脸颊落进了嘴里,透心地凉。
眼前晃过许多缤纷的画面,少年偷亲了花树下熟睡的小姑娘一下,在心里对自己说:“这不算轻薄,我会对她负责,再大点娶她回家,宠她一辈子!”
XX关外,他对她说:“小五,你还有我!”
新婚夜,他与她喝过交杯酒,怜惜地亲了亲略显紧张的她,说道:“别怕,小五,我等你长大!”
圆房的时候,看着身下初为人妇的女子,他对她承诺:“今生今世,断不负卿!”
每日下了朝匆匆回家,他连朋友的聚会都顾不上,只想看着她,搂着她,他说:“小五,给我生个孩子,生个和你一样可爱的女儿。”
她羞涩道:“不!母亲想抱孙子,还是男孩儿好,他会和你一样,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好!”他笑得温暖,“生个小男子汉,让他和我一起守护你!”
……
一瞬间,许多记忆涌上心头,有一些,是他从不曾记起的过往,原来它们从来不曾远离,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脑海,它们不出现,不代表它们不存在。
外面飞起大雪时,舒桐已经坐在了温暖的屋里,膝上盖了绒毯,脚下摆了炭盆,手中捧着铜炉。
小邪如她一般,靠坐在萧焓为他特制的躺椅上,那个养尊处优的男人亲自动手拨燃了炭火,煮了香茗捧到她跟前,他做得那么自然,一点也不见生疏,仿佛这样做了千百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