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前,深夜。
寒风刺骨的严冬,一株株竹子傲然挺立着,竹叶虽萧条枯黄,但竹干依旧是青翠挺拔。在一簇簇竹林深处的“听竹轩”中,紫轩王正伏案挥墨,神情专注。
“咚咚咚!”门口响起了几下急促的敲门声,数息后,门被推开,赵伯脚步急匆匆的走到书桌前,面带忧色。
紫轩王将笔搁在砚台上,看着最后一笔因受了打扰写的拖沓的“静”字,眉头微微蹙起。不知为何,这几日他总是有些心绪不灵,冥冥中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故此特地来到书房挥上几笔书法让心境澄澈。
“赵管家?何事如此惊惶!”紫轩王抬头疑惑道,赵伯在轩王府做管家十数年,一向精干沉稳,不会不知道自己在书轩练书时最忌有人惊扰。
“王爷,据探子来报,几日前紫莲王华彦越已不在皇城中,怕是去追杀张公子和歆姑娘了。”赵伯擦了擦额上的细汗,在这寒冬中能急出一头细汗,赵伯心里是真的担忧了。
“此事你昨日不是报知我了吗?无妨,华彦越还奈何不了聂楚川!”紫轩王清矍的脸上浮现出笑容,暗笑这赵伯大惊小怪。
“王爷!连公孙颜昱也出城了!”赵伯急声继续道:“不久前得探子传来消息,公孙颜昱昨晚趁夜出皇朝而去,不知所踪。于是我特地去皇城北门打探,公孙颜昱今日一整天果然未曾出现。”
“不好!”紫轩王一掌重重击在书桌上,刷的一下站起身来,一袭紫色符袍无风自动,面上满是暴怒的神色。击在书桌上的手掌缓缓抬起。书桌上留下一个深愈数分的掌印清晰可见,紫轩王站在书桌前怡然不动,他眼神闪烁不定,射出复杂难明的神色,似要做出某个极其重要的决定。
赵伯站在一侧,他从未见过紫轩王有过这般表情,心中陡然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良久,似乎是做出了决定,紫轩王面色怒色渐消,反倒露出一缕如释重负的微笑。他重新坐到书桌前,在笔架上取了一支羊毫小楷,不急不缓写了两封信,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