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陵一听白问此语,毫不迟疑,一把拽住墨水心的手,身形猛的暴起,如弹弓一般向后暴退而去。这白问虽说平时不怎么靠谱,但每到关键时刻往往一语中的。
果然,张陵与墨水心方一离开,地面轰的一声,二人先前所隐匿的那颗大树从底部炸开,轰然倒下,张陵急切间回首一瞥,看见树根处金光一闪,又隐入土中。
金甲穿山兽,张陵心中叫糟,脚下更疾,二人如流星赶月般从林中枝叶上一点即过,身后的大树一颗颗倒下,而且越追越近。林中不停的发出轰隆隆的震动声,造成不小的声势。好在白问一直用神念指引着张陵向没有危险的地方逃跑,加上金甲穿山兽凶威滔天,候级威压释放出来,所到之处,妖兽纷纷退避。
“咦,有意思!”白问神念再次扫过密林,似是发现了什么。嘴角处闪过一丝狡黠。
“小陵子,你向右边去,那边有你一个熟人。”白问坏笑道。
“熟人?”张陵脚下不停,眼中却闪过一丝明悟,脸上露出坏坏的表情,脚下重重一踩枝干,身影划过一道弧线向右侧树林转去。
皇甫遗此时正怀抱黑刹,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贴身衣服,斜斜地倚在一颗大树的枝干上,双眼微闭。突然他耳朵动了动,眼睛一下睁开了,警惕的四处打量着。
昨天皇甫遗与张陵和白衣少女恶斗了一场,身受重创,只得先行离开。远离之后,他寻了个隐秘之地正欲疗伤,不知从哪窜出一群噬血兔暴起袭击他。待他强压着内伤将噬血兔一一击毙后,又换了个地方疗伤,说了也怪,无论他藏在何处,总有一拨一拨的妖兽源源不断的寻来。一直折腾到大半夜,皇甫遗才醒悟出来,问题可能出现在身上的带血衣衫上。
待他将带血衣衫丢弃后,再次找了个隐秘的地方,这次果然再没有妖兽来扰搅。皇甫遗这才服下疗伤灵药,运功将药力化开治疗内伤,直到快天亮时,他才沉沉睡去。
皇甫遗运转了一下经脉中元力,感觉到胸口内伤处隐痛阵阵,眉头微皱了皱,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