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她想吃牛肉。三天后的中午!有劳木姑娘了。”她说话极为客气。
“那好。我这就开始准备。到时恭候你们的大驾。”
见我答应下来,她才放心的离开。这私房菜在古代也这么好赚,太棒了,又将有五百两到手。看刚才这个中年女人的样子应该不是池峰本地人。这是好兆头,醉枫楼的名声已在菲图皇朝内流传开来。将银票交给柜台的蔷蔷,我着手开始准备。
癞蛤蟆的伤基本康复了,他表面的样子看起来非常悠闲,我却隐约感觉他心里装着什么事,郁郁不欢的,好似谁欠了他的米没还他的糠似的。我按合约提出分红的要求,他允诺以后酒楼收入的百分之十将归我所有。所以十月份我就分到了五百两银子,以我自己的名义存进了钱庄。
三天后的正午,在那个中年女人的带领下,一位神秘的女人到了醉枫楼的‘菲天’。她带着黑斗蓬,说话不多,基本上都是由中年女人传话给我。我安排她就坐,奉上茶点,只她一人端坐着,中年女人侧立一边侍候,应该是主仆二人。我向来好奇心过盛,没少观察这个神秘的女人。看她的身段像是上了些年纪的,坐姿无比端正,隐隐透着一股威严,让人不敢直视。那身华贵的服饰一看即知是富贵名流才穿得起的。尤其是她那双绣鞋,上面绣的纹饰像……这人来头不小。
想我这醉风楼,门面不大,招来的风倒是挺大的。虽说酒楼经商需要靠官,但如果和朝廷里走得太近,来的食客都是与官场沾边的话,赚个痛快倒是可能;可一但招惹上是非就得倒大霉。我一边思索着是不是应该稍微控制一下酒楼的经营取向,一边手上处理着牛扒。
这三天下来其实我就只干了一件事:去郊外找到了最好的饲养场,选最好品种的牛,订了一块牛背上的肋肌肉。一头牛身也就这么一条肋肌,最多两三斤而已。我拿出之前专门向铁匠铺订制的铁板,放炭火上烧热;将按最佳角度切出来的冼净略为腌过的牛扒放上抹了少许油的铁板,牛扒响起一阵‘滋滋’声,肉香慢慢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