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却是一个字都不知道地。邵庆自然是不会说破。
“这倒也是!”冯英点头道。“那个……你们家地那位贵人呢?”
邵庆闻言。知道他问地乃是邵书桓。笑道:“你们两个也真傻了。他如今难道还会在我们家住着不成?”
“他倒也好,只是这次落在南夏手中,只怕受了不少苦吧?”颜京丰故意问道,“记得去年还和他一起喝过酒,现在却是想见一面也难了。”
邵庆尴尬的笑了笑。忙着道:“咱们喝酒。别提这档子事情。”
余下两人皆是会意,忙着笑道:“是是是,喝酒喝酒……”
三人胡乱喝了几杯,冯英就有些情不自禁,搂着一个陪酒的姑娘亲嘴儿,叫道:“唱个新样曲儿?”
“哪里有什么新样曲儿?”那妓女也是使惯了地套数,甩着洒花帕子撒娇。
“这话倒也是!”颜京丰叹道,“自从那陆无双姑娘病势后。这碧水亭的生意。也大不如前了。”
陆无双病逝?邵庆在心中冷笑了一声,口中却是笑道:“那是。哪家楼子没个当红姑娘是撑不起来的……”
三人说话之间,突然听得楼下乱哄哄的吵嚷着。当即都向下看过去,只见楼下戏台上摆着长凳出来。
邵庆笑道:“不过,碧水亭的这一着,倒是大大地增进了乐趣儿,今儿不知道是那几个姑娘遭殃啊?”
“莫非邵公子也是怜香惜玉的?”颜京丰笑问道。
“怜香惜玉自然谈不到,不过美人儿,谁不喜欢?”邵庆一边说着,一边向下看过去,心中却是暗道,“但愿那个水仙在其内,否则,我可找什么借口把她要过来啊?总不能指名要吧?也太露了痕迹了。”
一念未了,只见下面戏台上,四个姑娘低垂着头走了出来,其中一个穿着葱绿长裙,半旧的月白色对襟小袄,瓜子脸蛋,水杏眼儿,正是水仙。
“邵公子也好这个?”颜京丰大的好奇,问道。他们以前虽然常常和邵庭一处厮混,但邵庆却是邵攸那边的长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