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帝诧异道,“朕宣召邵爱卿进宫了嘛?”
邵赦苦笑,心中早就明白,周帝就是召他进宫来看着太子受刑挨打。并无他事。
“陛下不是让张公公宣臣进宫嘛?”邵赦故意问道。
周帝笑道:“原来是这个,主要是天黑了,朕不放心,就劳烦邵爱卿送书桓进宫的,没什么事情,如今天黑了,邵爱卿忙了几天。也得早些歇息。这就回吧!”
“是,臣告退!”邵赦忙着施礼,躬身退了出去,同时向张德荣使了个眼色。
张德荣会意,眼见周帝正和邵书桓闲话,当即不着痕迹的退了出来,走到景阳宫外面。
“张公公,今儿陛下这么一出。算怎么回事啊?”邵赦低声问道。
张德荣摇头道:“邵大人。这等事情陛下事先一点口风也没用露,我们做奴才的哪里知道?再说了。陛下口口声声的说着,这是家事……”说到这里。他也不仅苦笑。
邵赦摇头,叹了口气,从袖子内取出一张银票,递了过去,叹道:“可怜太子殿下,就劳烦公公等下去看看,这等时候我倒也地避避嫌,不便过去探望。”
“邵大人放心!”张德荣接过银票,收入袖中,满口应承。
邵赦这才转身出宫而去,自回邵府,宾客自然是早就散去,林副指挥着众人在收拾东西,邵梅见他回来,捧着一盖碗参汤过来,却不见邵庭。
“你哥哥呢?这等时候还出去不成?”邵赦问道,口中说着,却是口渴,当即接过参汤,一饮而尽。
邵梅抿嘴笑道:“哥哥和几个朋友吵嚷着一起出去的,大概就是出去逛逛,父亲不用生气,哥哥如今也大了,能够帮父亲料理一些家事,又居着官,料着不会像原先那等胡闹,惹父亲生气了。”
“但愿吧!”邵赦心中暗道,不胡闹?他什么时候能够不胡闹啊?他倒是宁愿他还是向先前一样,逛青楼、养戏子,自会哭嚷着撒娇使泼……
心中想着,头脑却感觉沉重起来,连着眼皮子都睁不开,心中一惊,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