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的令牌,忙着点头道:“回禀父皇,正是!”
“是就好!”周帝点头道,“你难道就不问问朕,这令牌为什么会在朕手里?”
“儿臣不敢,想来是那个亲卫护卫丢了?”太子心中隐隐知道不妙。忙着道。
“若是丢在宫中。倒也罢了,朕也犯不着这个时候把你找来讯问----前几天晴瑶别院闹刺客,书桓差点连命都丢了,你自然也是知道地,对嘛?”周帝继续问道。
“是!”太子躬身答道。
“朕非常恼怒,朕的皇儿,居然有人胆敢胆大包天,公然行刺。因此。朕特意命宰相邵爱卿会同刑部,调查此事。无比要查出真凶。”周帝道,“结果呢。邵爱卿却在案发现场发现了这个,今儿特意送来给朕……”
邵赦闻言脸色大变,他什么时候把这令牌给周帝了?
“陛下!”邵赦忙着在地上跪下道,“陛下,臣……”
“邵爱卿不用多语!”周帝摆手道,“朕知道你很为难,都是朕的皇儿,朕也很为难。”
“陛下,请容臣回禀……”邵赦头上的冷汗再次冒了出来,他终于明白,邵庭和邵书桓想要做什么了。
“邵爱卿什么都不用说了!”周帝沉着脸道,“炜儿,你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父皇,儿臣实在不知。”太子不笨,现在已经完全明白,这令牌乃是他宫中地禁卫所有,如今却出现在晴瑶别院地谋杀现场,只要不是傻瓜,谁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此案本来是由刑部主管,只是如今这案子涉及你们,可叫朕如何处置?炜儿,是不是你妒忌书桓,所以命人行刺?”周帝哼了一声,问道。“不不不……”太子连连摇头道:“回禀陛下,儿臣绝对不会做出这等手足相残之事。”
“那你倒是对朕解释一下,这令牌为何会出现在晴瑶别院?”周帝冷冰冰的道,“你要是不能给出个合理解释,说不得,朕也学学邵爱卿,不得不在这景阳宫中动动家法。”
“陛下,臣……”邵赦张口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