髻散乱,也不知道伤势如何,房里众人更是乱糟糟的不成的个体统。
“见过陛下!”众人在一愣之下。忙着都跪下施礼,邵书桓正欲上前行礼,早就被周帝拉住,急问道:“书桓……”
“书桓没事!”邵书桓摇头道,他虽然手臂上也挨了一刀,但不过是皮肉之上,并无大碍,如今忙乱,他连着痛都不怎么感觉到了。
“怎么就惊动陛下了!”邵书桓忙着笑道。“不过是一些不长眼地小毛贼摸了进来,已经被护卫击毙,陛下,请移驾燕子坞稍坐,书桓去换身衣服。”他一边说着,一边忙着向王泰使眼色。
王泰会意,过来意图扶了周帝过去,不料周帝却哼了一声,冷冷的看了看场中。又看了看邵书桓,最后目光落在他右手臂上地伤口上,原本压抑着的怒气,感觉就要爆发,但他还是尽量忍住,问道:“你受伤了?”
“没什么的!”邵书桓一边说着,一边亲自想要过来扶他离开,这等场景,实在不易让他见着。
“还没什么?”周帝再也忍不住。叫道。“王泰,你先扶着书桓去沐浴换衣服。德荣,赶紧宣太医过来。”
“陛下----”邵书桓皱眉,正欲说话。
“别说了,赶紧去换衣服上药。”周帝喝道。
邵书桓见他动怒,也不敢说什么,忙着扶着王泰向燕子坞走去----外面,只见无数内卫皆提着灯笼,整齐划一列队排在清瑶别院,想来都是侍奉周帝过来的。
燕子坞和凤禾苑仅仅一水之隔,由于向阳,当初安排下清瑶别院给他居住的时候,天气尚冷,而燕子坞却非常暖和,因此邵赦也在燕子坞内安排了床帐帘幔等等,本来就是给他预备着的。
邵书桓命王泰换了三次热水,泡在热水里洗了大半个时辰,总算不再闻到那令人作呕地血腥味,换了衣服出来,见着太医院地首座程辰早就等候多时,见着他忙是行礼。
邵书桓笑道:“程太医好,我没什么大碍,一点皮肉之伤,已经上了金疮药了。倒是深更半夜的,惊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