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父赶出家门,自然不具备家族财产继承权。而且……”说到这里,他陡然打住。不再说下去。
邵书桓满心好奇,邵赦曾经被其父赶出家门,这事情邵赦自己说起过。他也略有所知。不具备继承家产的权利,难道连一张琴都这么小气?
“父皇……”邵书桓静静的等着他地解释。
“书桓,这事情满京城也没用几个人知道,朕不知道免之自己是否知道,朕也是后来顾少商无意中说了一句,才明白的,为什么免之如此优秀,早些年模样儿又长得好,为什么就不受邵老地喜欢。”周帝叹道。
“为什么?”邵书桓更是好奇不已。
“因为他是偏房所生。”周帝苦笑道。
邵书桓没有说话。偏房?偏房又怎么了,这个世界的男人都是三妻四妾的,大家子更是如此,通房丫头,侍妾、二房三房……甚至更多。偏房也是女人,既然嫁了男人,总免不了会有孩子的。
难道偏房庶子,就真不如正房夫人生的孩子?如果邵赦真是庶出,那他算是早就证实了。他远比邵攸更是优秀。
大周国一品宰相,位极人臣,加上手中握着重权,家产更是无数……
难怪他上次跟他说,他的家产都是他私人的,和邵家无关。
“因为这样,免之不具备家产继承权。”周帝笑着解释道,“而那张古琴,却是邵家地某种象征。所以。别的东西如果免之要,也许邵攸会给。但是那张琴,邵攸是不会给他地,由于本是同宗亲兄弟,免之也不好意思强求。”
邵书桓点点头,表示理解。
周帝站起来,笑道:“免之垂涎那张古琴,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哈……你说姬铭弄了这么一出,他一怒之下,岂不会把安王府砸了?”
“我终于明白,安王爷为什么要从陛下这里绕个圈子了。”邵书桓笑道。
“哦?”周帝笑问道,“为什么?”
“那琴势必是他从我大伯那里借来地,想要求家父某事,又怕家父不答应,所以借着送琴讨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