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正直,接着又说道:“大人。去年年底的时候朝廷就已经下发了任务考核,纳入您任期的考核指标,今年有三件大事是咱们必须要做的。
第一,东门那边,夏雨河的桥今年必须要建。朝廷已经说了很多次了,每次来人,马车就只能走到玉屏山下,然后乘船,很不方便,百姓对此也早有怨言,下官已经请匠人预算过了,夏雨荷的桥修下来差不多要一万两银子。
第二,从玉屏山到三道山的官道前些年都是由州府维修,今年州府分派了任务。每一个县通往州府的官道,都必须要自己维修,下官还没请匠人预算,不过下官估计,应该不下三万两银子。
第三,昨天收到公文,说朝今年要对胡用兵,咱们益州已经五年没征收过军粮了,这一次用军的军粮,全部在我们益州征调。分派给我们秋霜县的任务是三万担,考虑到我们县的交通条件,公文上说了,让咱们交现银也成。直接到益州粮商哪里购买更方便。
第四,水利设施建设,今年全县的建设任务是山坪塘三百口,小型水库一个。
第五…”
“得得得…”赵若馨听得耳朵都起茧了,直接打断严松的话,“这么多的任务。你就说朝廷今年给咱们拨了多少银子吧,这个才是本县令现在最关心的事情。”
“咳咳…”严松轻咳一声,停顿片刻,又说道,“没有,朝廷一分钱的专款都没有!”
“草!”赵若馨直接拍了桌子,哗啦一下站了起来,差点气晕过去了,“一分钱都不给,搞毛啊!公文在哪里,快快拿过来给本县令好好看看吧!”
严松一脸尴尬,哆哆嗦嗦的翻了好久,才将公文找了递过去。
赵若馨翻开公文一看,顿时就差点跳起来揍死这个该死的主薄,猛的一拍惊堂木,指着公文怒道:“这不是有十万两银子吗?你尽然还敢说没有!欺负本官不识字吗?”
严松一脸为难,告罪道:“大人,您是京城里出来的,不了解地方的情况,实话告诉你吧,这银子确实从朝廷的银库里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