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也不知道,情报部门的档案库地每一份文件调阅都有时间记录。我猜,他们大概是为了方便内部肃反。”
这点,司南倒不知道其实作为**地情报部门首脑,他原本是该知道的。而且,调查处也会做同样地记录,只不过,调查处成立不久,他来了兰卡,因此还不清楚这些算不上机密的东西。
司南大喜:“如果是这样,那我想我们应该首先从科波拉的档案时间记录查起!”
幸亏练一是几乎将整个ppd核心机密全都复制过来,连带着这些时间记录也复制了。他查了一下调出时间记录。
在那段时间里,科波拉的档案被频繁调阅,但令司南和练一为之一怔的是。同样在那段时间,科波拉的母亲的档案被调阅的次数远远超过对科波拉的档案调阅次数。
虽然只有时间记录,而没有调阅人的记录。但这似乎也足够司南和练一推想出一些事了:“难道这名情报员查到的东西是跟科波拉的母亲有关?”科波拉的母亲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兰卡母亲,从相貌来看,的确是尖酸刻薄了一些。而且,在科波拉还未成年的时候,他的父母就已经去世了。
再一次陷入僵局,司南和练一沉默无言,总不能这名情报员看见的是科波拉的父母死而复生吧。
司南惋然叹息:“如果是基科连夫他们清除了痕迹,我只能说他们清除得也太彻底了。”
从种种证据来看,显然应该是科波拉并没有与叛军组织接触,而之所以杜撰出这所谓的行动,很可能是为了掩饰某些秘密。从资料推断,这秘密最有可能就在科波拉父母身上。
站起来舒展僵硬的身形,司南苦笑说:“也许我们应该把注意力放在平奇身上,反正科波拉不太可能成为我们的代言人。”
给自己倒了杯玉涟漪茶,司南呻吟一下,挥出所有的积郁:“我们还是讨论一下平奇吧!”
坐下来分析平奇半小时,司南坐立难安,脑袋里总是浮现科波拉这个秘密,终是忍不住腾的一下站起来:“不行了,我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