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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他在他的空洞期,比较老实,事也少,也就一味地闭目养神,我和春云就一个给他读书,一个在门外等他是否要喝点茶或是吃点东西。
不料,我交友不慎,春云出卖了我,把我有次给她用的方法一不小心说露了嘴,她这嘴上一滑,我就遭了大祸。
无理还占三分的他,更何况他得理之时,想让他得饶人处且饶人,那比水中捞月,还要难几分。只好,凡事先应着顺着他,还好些。我只好搓热了掌心像对女人一样的给他捂脸,然后再像做眼保健操一样大拇指轻轻滑抚过他的上下眼皮,再为他开天门,推坎宫,推攒竹,揉太阳,揉耳后高骨……
有时,他觉得我按摩他的眼睛很舒服,我只好给他时不时地做做眼保健操。
他原本可能就是想事情想得发蒙,头部有点疼,这样让他闭一会眼。再睁开眼时,可能顿觉满室清凉,心定神明,异常轻松,便不由得得意洋洋,晃头晃脑。
他这才真正是一幅真正小人得志的丑态,我心里暗暗地对他不满。
他对以上这个方法仿佛挺受用,用得频率最高。这让我一下子从最清闲的人飕升到最不得闲的人,全拜他所赐,还好,他的闲暇并不是最多,否则,我会早早完成老天交给我的使命,回到生命真正的家—天堂!
不过就是这样,他的有闲也成了我的受难日。只得看在他也很辛苦读各种书,看在他也迫不得已参加各种各样的训练,坚持着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天天如此的份上,想着他以后为国家能做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谁也可能不敢做的大事的份上。
还有看在钱的份上,忍了!因为我并不是无偿付出,也只好咬牙咬牙,再咬牙,忍了,认了。豁出去啦,反正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只有借不来的芭蕉扇。自然也就没有走不出的盘丝洞,一层层扯掉缠绕的丝就可以啦,火都过去啦,更何况是一些丝,只要不让它缠着自己的脖子,可能自己就不会窒息,也就没什么大不了了。
以上这个方法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