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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早上,我像往常一样问了早安后,决计破例打乱这处处死沉沉的安静,便装着随意的样子遣出春云和惠儿,然后缓缓坐到玉儿姐姐身旁。
以前是我一向习惯紧挨靠在她的怀里,偶尔撒些娇或是说些女儿家的知心话,那真是这世上最温暖最奢侈的来自上天的恩赐。而这次,我却只是双手轻轻拉过她汉服长长衣襟中的手,凝神细望着她--展不开的眉头,似泣非泣含露目......
四目相对,她却忍不住躲闪,更是多出了几分的不自然,“装模作样”似乎已经忘了或是来不及。看着她心神不宁地站起,在屋里不急不慢地踱着步,一种“惶惶不可终日之态"还是掩饰不住,越发通过不安的步子,慌乱的眼神,不断握紧又放下的双手泄露出来;又加上,欲言还休……
我疑惑地问她;“难道有些事只能自己承受,分明倾诉过后,哪怕不解事,心里也会舒坦些?那么为什么连我也要隐瞒啊?我们不是一家人吗?难道整天姐姐妹妹的你恩我义也都是--虚情假意不成?!”
"那倒不是,虽然人生很多时候是很多人接受必须接受的,承担不能承受的,甚至,有时候,必须妥协。但这件事我自己似乎都是哑巴吃黄连--说不清,道不白的,可能应该只能我自己去承受......也只能……我一个人……"
她又开始支支吾吾,犹豫不决起来。我坚定的看着她,许久,她才稳住了神,深深呼出一口气道,“这件事对于你来讲,说了也白说,因为你实在是太小,又是一个没出阁的姑娘,让我……如何是好啊?”
说完又开始在屋里转起来啦,而且是越转越快,转的我头都晕啦,不由得垂下头,低下头轻轻地像吟诗一样问;“姐姐不试,怎么知道不行?”我心想:“来到你的世界之前,我可是和你一样到了快成家立业,说不定,比你的年龄还要大,因为你结婚的年龄是比现代的适婚年龄要早许多的。我虽然有些事没有亲身体会,可是理论知识不见得比你差噢!”
她大有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