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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要酒的啊……”老头关上了门。
至此,马清在敲门,任凭怎样讲,老头子没再开门过。
一天,两天,三天……一个星期过去了。
不管风雨雷电,马清始终站在庭院中。
柳伊站在一旁看得心疼,叹了一口气,没有劝说马清的意思。
隔着窗,看着马清日益消瘦的脸,老头子叹了一口气,这便把门推开了。
“酒和跟你走,你只能选一个。”
马清恭敬的欠身,“爷爷请。”
老头子惋惜的摇了摇头,走出庭院。
……
……
马清把王磊的爷爷接进小区。
老头子有清晨打太极的习惯,每逢清晨,马清都会下楼学着老头子的模样打拳。
“闲着没事儿,陪老爷子打打拳,做个伴儿。”这是马清对柳伊的解释。
柳伊笑了笑,踮起脚尖,吻了吻马清的唇,没说话。
是不是陪做伴儿,柳伊哪里不知道?
……
……
时又两年。
这天的清晨,打完拳,马清朝老头子恭敬的欠身。
“爷爷,明天不能给您做伴了。”马清沉声道。
老头子负手而立,看着天边徐徐升起的太阳。
“嗯,回来,酒配方给你,他说你爱喝这酒,偷酒时,没少被我打。”老头子淡淡的说道。
马清听得懂老头话中的意思。
他点了点头,“这条命,他给的,我不能死!”
老头缓缓闭上双眼,点了点头,不再打算说话。
……
……
次日,天没亮。
马清起床,这会儿的柳伊还没醒,马清小心翼翼的起身,穿上外套。
临去时,马清亲吻一下柳伊的额头。
等马清关上门的时候,柳伊眼角划下泪光,她狠狠的攥着被单,愣是一句话没说。
她知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