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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大人,上月那个有钱的县令征召了一千多名士卒,不若此次山匪来的时候让那小子去顶上?”老者摸了摸他那泛白的胡子,缓缓摇了摇头“不行,才一千刚训练一个月的士卒去抵抗那近两千的山匪,恐怕有些悬,再说山匪对我等世家无情义,倘若那山匪一不小心攻破城了,我等杨家岂不是要鸡犬不宁!小心为妙。”“父亲说的是,山匪无义,若是被攻进了洋县,我杨家必受劫难...”
“唉...日子又快到了,真是不忍我周家辛辛苦苦赚的的钱财拱手相让给那山匪!”一男子面有愁容道,“至儿何须如此,不交钱,洋县周家就从这世上将会消失,周家这千百性命,周家的根都会被掏去,还有什么!钱有性命重要?糊涂!”老者拄着木拐恨铁不成钢的说着。“...父亲...”男子一脸的无奈。
洋县两家的大户此时正上演着父与子的对话,而其话题都是围绕着山匪和钱财以及家族的未来,何其相似,何其无奈。
自是高顺从张楚手中接过那八百新兵之后已是过了一个月。这军营也是扎在城内比较偏僻之处,依靠着大山,背靠着溪流,整个军营呈现一副易守难攻之象。校尉高顺也是尽心尽力,使出了浑身解数操练着新兵蛋子。一个月啊!当时接的挺热血的,现在想想倒是有些后怕。不说从未大规模接触练兵的高顺而言,这还是他的第一次呢!虽说是没立什么军令状,但若是自己信誓旦旦的说可以,结果却是没做成!如何给主公交代?自己的脸往哪搁?以后的重任有自己吗?想着想着,高顺就命人击鼓,操练!
这一日太阳刚上山头的时候,张楚骑着小白驹从张府缓缓出发,要的就是去检验下这“未来”的“陷陈营”。前边为张楚牵马的竟是在长安不见的吕炜!也是在前日才刚回到张楚的身边,来回匆匆一个月多,为的就是亲手报仇。也是回到阳邑县,在草寇之处埋伏了许多日子,寻得良机在草寇运上山去的酒水中下了迷药,而后便是屠杀了整个山贼窝!大仇得报,自己自然是要回到张楚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