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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可是张辽耶?”张楚有些紧张,“某家张辽也,草字文远”张辽稍有些诧异,这恩公怎么会知道我的...怪了。
张楚仔细一看眼前跪在地上的少年,皮色稍显黑,国字脸,高高的鼻梁,浓眉大眼,一脸严肃,大约有八尺之高,虽穿着一件带有几个明显补丁的麻衣,神色疲倦,脸色憔悴,但仍遮盖不住少年的英气!显得雄伟英武!身子略显消瘦,估计是饿的吧...张楚自顾自的想着。
“可是马邑本县之人??”张楚不放心道。
“然,却是马邑人,不知吾家妹子如何了...”张辽颇有些着急,张辽的父母早的早,亲人也只有自家妹子一人,着急也是在情理之中平。
张楚尴尬的默默鼻子,自己倒是有些失礼了,“汝家妹子无甚大碍,吾早已派人请的郎中来看过了,身子倒是非常虚!只怕不是发现的早,汝家妹子怕是...”张楚顺着赵云打了个眼色。
多年相处,赵云是知道这其中所蕴含的意蕴,忙帮衬道“文远兄,令妹...若不是吾兄长耳朵聪灵,勉强听到令妹的呼喊声,怕是...”
“恩公在上,受张辽一拜”张辽不由分说立马跪了下去,纳头便拜!张楚速度也是十分快的将张辽扶起,急忙说道,“使不得,使不得啊”
张辽挣脱出,“恩公,吾加妹子的性命是恩公所救,此乃大恩,张辽不敢忘也,辽自小学过些武艺,也有几分力气,当为恩公为奴为仆,牵马执凳,若是此恩还不了,便是结草衔环,吾张辽也愿意还!”语气铿锵有力,绝不做作!张辽也算的是走投无路了,自小与妹妹相依为命,自家妹子之病症早在几年之前便是患得,本来还是有些钱财,但四处求医不仅妹子的病还未的见好,只自家唯一的房子也当了出去,只好在城北的一处偏僻弄堂里租了间破败房子度日,每日有上顿没下顿的过着,自家妹子的病也是越来越糟糕,今早天没亮,张辽就去山中打柴,打算多打些好卖于有求者,好凑些钱财为妹妹治病,张辽本也是个心高气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