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骨的脊髓,“咔”的将其握得粉碎。
还是江寒,他摊开手掌里面一抹微尘,像银沙般被吹散在夜风里。
“你他、妈到底是什么东西?老子有枪——”
江寒抬手敲了一下姚乾的脑袋,说道:“我是真的江寒,刚才那个东西我也看到……”话没有完,他忽然感觉腰间猛烈抽疼起来,就像是自己的脊髓被握碎了,弓着身子按住井沿喘息不止,双手黏满了滑腻的青苔,“把手电拿出来,情况不对!”
“你真是江哥?”
“别废话,赶紧的,这东西真他、妈邪乎,比我还邪。”
姚乾拿出手电筒在院中乱照了一通,没发现任何东西,只是照到江寒腰间,发现他背后的衣衫染了一大块嫣红血迹,显然像是刚才那一击击中的是自己。“江哥你受伤了?这是什么邪术?”他伸手搀住江寒,警惕而紧张地向周围张望。
“不知道,咱们先回屋里。”
“嗯?那天我看到的晓嫣会不会也是这个玩意?你的伤……”
“一点小伤没什么。”回到房中,江寒斜靠在床头上休息了片刻,从窗格间凝望外面月色,“可能就是这东西了!这种攻击手段令人防不胜防,要是晓嫣活着就好,她的破障眼能够破除一切迷障。”
“刚才那个东西是什么?”
“我觉得是我的影子,而且这个影子能够影响到我。这个是妖术?还是道术?还是冤魂厉鬼作祟呢?倒是好像只是在跟咱们恶作剧,没想要咱们的命。”江寒拿出一根烟衔在嘴里,但没有点上,神情若有所思。
“我可真被吓得不轻。”
“我可真被吓得不轻……”
同样的语句、同样的音调在屋中响起来,就像是山涧里的回音,可听来却令人觉得毛骨悚然,姚乾的嘴角抽动了下去,回过头,就见相同的另一个自己,就坐在旁边,也转过来头看着自己,他的瞳孔骤然放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