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篝火之旁,几名通译用当地的小鼓敲打着拍子,随着那简单的节拍,少女们越跳越畅快了,她们的脸由于剧烈的运动显得红扑扑的,她们的身段都无比美好,她们头发都长至腰际,她们的眼神或平静或忧郁或无奈,甚至还有仇恨的样子,但她们都跳得相当好,看得出来,她们一定从小就学这种舞中蹈,或许,舞蹈在她们的生活中占有很重要的地位。
大家一面喝着椰子酒一面观看土著少女们的舞蹈,间或交谈着,邓之纲谈到他在泉州临出发时那边还聚集了大批的贫民,等船南下,那些贫民大多来自浙江,据说入秋以来浙江诸府都不大太平,盗贼日浙增多,民众苦不堪言,官府根本管不过来,只好任由诸贼打家劫舍,接着他又说他在京城为官之时,经常听说两浙因为天灾,免除赋税,现在看来,那不因为天灾,而是因为人祸。
罗明成听了,道:“管它是天灾还是人祸,反正浙江那么乱,为我们招人南下提供了方便,否则,我们不知得花多少钱才能招到如此多的人手。”
邓之纲道:“是啊,我觉得官家应当谢你才是,亏你把如此多的贫民招走了,否则那么多青壮都留在当地,怕是会多生不少事端。”
罗明成点点头,道:“我觉得也是。”
林风华道:“可惜这话儿咱们只能在这儿说说,传不到官家的耳中。”
邓之纲道:“官家的耳中。只能听‘盛世太平’几字,别的话儿,谁说了谁倒霉,前段时间余深因为说了从福建运荔枝到京城路途太过遥远的实话。被贬回了老家,其实从福建运荔枝到京城本是件小事,对于官家来说,只是吃几颗荔枝而已,余深真正担心的是当地的官吏借着此事敲诈百姓。”
罗明成道:“照你这么说,这余深可是好官了。”
邓之纲道:“其实他也算不是什么好官,只是心中还有些良知而已,可是。现在,官家身边连这种人也容不下啊,全是些小人,而且用的那宰相是小人中的小人。看起来人模人样的,实际上猪狗不如。大家说,这是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