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冒充羽林暗卫,即使不被凌迟也难逃一死,更何况是冒充少校……”
沈云讪讪地收回墨玉令牌,转而也笑了。
“这么说,你承认自己是暗卫的人了?!你是哪个镇的?”
鄢如玉这次居然没有避而不答,而是正色道:“我是羽林暗卫第一镇青州卫少校。”
这次轮到沈云吃惊了。
“你是暗卫少校?可你……”
沈云想说的是她的身体,还有她几乎不跟人说话,难道在暗卫中也是这样吗?
鄢如玉脸上忽然浮现一种无奈,她苦笑一声道:“这些我还没办法告诉你。就算你有墨玉令牌也一样!”
“那你这次来帝都……”
鄢如玉笑了笑:“不错。我来帝都的确不单单为了参加姐姐的堕礼,还有一些别的事。你冒充暗卫,可知羽林暗卫第一镇主要是负责什么?”
“当然,第一镇对外,第二镇对内,这我自然了解!”能不了解么,沈云差点就死在羽林暗卫第二镇手里。
随即沈云心里凛然一跳,有性不准地道:“你是为了……到底是哪国人在帝都生事?”
鄢如玉又倒满了酒,还是一口喝干道:“还能有谁,当然是罗马人!”
沈云没有接茬。鄢如玉也似乎不想多说,所以气氛又有辛寂下来。
倒不是沈云真的不好奇,而是他始终对罗马人生不起恶感。前世对罗马帝国的了解就不多说了,就算今世,沈云所遇上的罗马人,诸如詹姆斯、小东尼等人都很好相处,根本难以让沈云产生深恶痛疾的感觉。听见有罗马人在帝都搞鬼,和他又没有太大关联,是以他就闭口不言。
鄢如玉却是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两下里沉默下来,鄢如玉只能频频举杯。在狭小的空间里,一男一女独处,女人总是比男人更加忐忑。这人一忐忑,就会找点事情做,以此遮盖自己的情绪。鄢如玉这一杯又一杯,没多久就把整瓶葡萄美酒喝光了。
再看鄢如玉,俏脸上的酡红已经延伸到脑后去了,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