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誓约卷轴我们势在必得。”三人结伴而回,时方尤梦先让红溪带小栾回府。他禀报道:“我已把他斩杀!”尤梦点头,又吩咐道:“你们潜入敌人老巢,看有无卷轴。现在更加迷茫,这到底是用来破坏皇陵的,还是用来破坏天然屏障的?我来牵制神月,你们抓紧行动。无论找到几张卷轴,你跟唐李先回,按计划进行。”千水领命,遂带领众人,悄悄偷进。
尔后,径自深入,竟异常容易,无人看守,还不如正面交锋让人舒心。日暮穷途,都提心吊胆,面面相觑。没有埋伏,没有机关,宛如一个无人岛,连誓约卷轴也没有。北玉瑶唧哝道:“他们一定带在身上。”荷千水道:“他们没必要冒险,如果带着的话,很可能被抢。”玉瑶道:“钟离雪和神月带着哩。”唐李道:“不可能是神月,说不定哪会发狂,或是叛变,岂不更糟?”玉瑶道:“那就是钟离雪嘛。”唐李道:“先别急着下结论,既然来了,大家在四处找找!”
又寻觅多时,仍旧一无所获。忽地阴风乍起,飞沙走石,山石坍塌,毒气四散,俨然地震般哗哗坍塌。荷千水急忙挥刀断后,元哲、许猛在前,冲出一条路径。待逃得生天,皆四肢麻痹,目不能视。盘膝运功过后,挥汗如雨,虽然没有大碍,但寸步难行。见山头塌陷,毒气冉冉上升,被浮石逐渐吸收。玉瑶咧嘴道:“那卷轴一定在钟离雪手中啦!”
尉迟寒啼道:“我们再四处看看。”说着拄剑蹒跚而行。
各个步履艰难,连唤出灵兽的力气也没有,仿佛经过了三天大战,体内空虚,浑身酸痛。看来一腔热血都被那毒烟腐化了。玉瑶捡跟木棍,伛偻而行,宛似个老婆婆,忽地惊叫起来,刚要说话。唐李以为她又要埋怨,眉眼一瞪,吓的玉瑶低头委屈道:“人家是突然想起,这附近有个造浮石的原料嘛!”唐李怒声道:“你这脑袋被驴踢了,整天想的什么,一个姑娘家近身战强得要命,偏生头脑简单!”
玉瑶咧嘴道:“你这口吻像个老妈子。”唐李斜视道:“少废话,带路!”玉瑶边走边说:“是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