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喜处,茶庐酒馆客温心。
黄时梅子铅华落,煮酒当垆袅作云。
与汉都一样,上空也有浮石。古婀娜曾嘱咐道:“各族都有,是李女下发给族长的秘术,与《皇陵誓约》相同,但每地的浮石阵变化不一,阵法也不相同。”他们想到这一点,便小心行事,经至南街,正好有一家人在制备婚宴。子沐贪婪的连喜酒也不想放过,他笑道:“这跟年菜一个样,法一而味不同,实在馋人!”婷儿道:“你讨个老婆,喜酒更香。”子沐道:“我喜独行天涯,居无定所,再说我已有佳缘,不乐这个,只想凑个热闹。”婷儿道:“那可不行,须要谨慎,我们不会受欢迎的。”
子沐道:“或许这家就有残页,你们再去找个藏身所,用百灵鸟通知我。”话后,变作小鸟飞了进去。
厅堂内熙熙攘攘,鸳鸯拜了天地,牵手去了西厢。日落西山,男子携夫人敬酒,却有一个礼俗。夫人抛绣球,若男子接不住,便代她喝酒。若砸中客人,说明“鸿运当头”,是个喜兆,须陪同敬酒。这绣球偏生砸了子沐的头,好在他有伪装,是个俊俏的书生样。不过没人认识,本以为安妥,却这般博了个彩头。男子叫霍帘熙,娶了太守加逸德的女儿加金阙为妻。金阙的香唇抹得分外红颜,佩这红嫁衣,更如盛夏之罂粟花,她笑道:“不想砸了个陌生人!”
霍帘熙笑道:“哪里的话,四海之内皆兄弟。不知阁下哪方人士?”
子沐憨笑道:“湖居者也,客居城西伽罗寺,路过贵府不想被朋友推了进来,便言喝酒再回,恐丢了颜面,不想倒被识破——贵夫人果然好眼力!”金阙哪曾想到他会说自己是湖居者,到无法再加羞辱,却又不想被他搅了性子,便言道:“少侠好气度,既然来了,就别走了,我定会好生招待!”子沐忙道:“失礼,失礼,罪过,罪过。”
霍帘熙道:“缘分天注定,还望入乡随俗。”说着令丫头斟酒。本是每桌一杯,不料金阙故意刁难,一桌三杯,满堂下来倒喝了个大醉,被人架了出去。席中,金阙托词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