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白雪吹歌,雾凇收一色,睡满江天。风驰沃野,目送烟雨谁堪。春情腊月,怕寒冬、憔悴红颜。曾记否、朝花烂漫,柳莺啼下间关。
淹没无痕宽阔,到何来去处,留得孤单。相逢女儿别样,惜却流年。黄昏过后,又沉星、怎地翻然。金镜破、零离多少,青春末了重圆。
(词牌《汉宫春》)
虞婷手中的剑还指着前方,呆呆地站着不动,还未开口,虞夏就扑向了她手中的剑,刺透的刹那殷红的血没有被覆盖,是白茫中的艳色,滴滴答答的像是婉转的琴声。虞夏轻轻地把她搂在怀中,冰冷的脸上流露着的表情难以言表。
谁也不知道这一幕是多久,谁也不清楚两人当时的心情,或许什么也没想,或许想得很乱,任何的声音都传不进,宛如混杂的人世没有了生灵,只剩下他们两个。
有时候一句话可以改变一切,有时候一句话可以毁掉一生。牵引的风筝总渴望蓝天,一时的感触挣脱了线,换来的却是坠落,为伤口绾个蝴蝶结是否会飞的更远。有没有过原谅,只有她知道,但是虞夏的心总不会淡忘。
……
明早,虞夏的床边有人来探望。虞夏已是醒着的,只是闭着眼,希望来人能安慰自己,说说办法,揭开心结。可偏生是两个棒槌,除了争吵嘀咕外毫无用处。他只能期待这俩祸害早点离开,自己好安安静静的休息——
“我们到底该不该来?”
“我哪知道。要不我们走?”
“可是屋里就他自己。”
“或许我们走了就会有人来了。”
“你确定?”
“我哪知道。”
“那到底走不走?”
“你看着办。”
“再呆会?”
“待多久?”
“我哪知道。”
“那到底走不走?”
“你是二哥,你说了算。”
“要不呆待会?”
“若她不好意思进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