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蝉子于是盘膝打坐,念咒施法。那雷宏鸣躺在地上,无聊的自言自语:“不管亲朋难再续,只管良宵一日活。如今干在这里睡觉,里边的美人什么时候才能到手?”
“我看这天快要下雨了,我们得找个遮风挡雨的去处才好。”
“走了的话,就前功尽弃了。让这些人去找干柴、石块等遮风取暖的东西,我们就地扎个草窝小洞之类的将就一下。”
这些手下明明是新生人里的士兵却是听雷宏鸣调遣,却蝉子也知道应该看守在此,只是怕苦了雷宏鸣,得罪了他,因此说要找个地方避雨。谁知道雷宏鸣是个识大体的人,故而好心却是说错了话,自讨了没趣。
“那有劳将军了!”
这里总是红晕晕的,落霞满天,星辉欲漏,月光欲洒。零星地枫树,流动的溪水,红白的交融仿佛要在夜间发生变化。是峥嵘,还是死寂,只有那明亮的月亮可知。风儿渐渐地掀去黄昏的丝纱,露出星月的眼睛,眨眨闪闪,闭上了也流下了眼泪。仿佛看不惯,睁一下又闭上了,它们都知道一个理:眼不见心不烦。
天黑了,没有星斗的光辉。这也没关系,因为山里山外的火堆照亮了条条潭潭的水,仿佛成了满天的星斗,只是风儿分不清哪是天哪是地,一个劲的恋战回旋。而且有一个窈窕的影儿打着伞,是杜鹃……她站在山尖上吹着宛转的风,一手接着清冷的雨,嘴里还念道着:
夜里听深雨,孤鸾叶错声。
老亭留客住,新岗让妖行。
月地云阶重,山天水斗轻。
奈何分不见,风似走飘零。
……杜鹃有伤在身,却始终放不下天霸,眼看着还魂有望了,为何水尤梦迟迟不见踪影?她的心提到嗓子眼,默默的注视着这里的一举一动……“算计,到底在算计谁?在设计什么样的战斗?大夏吗?为什么男人要不就傻的可怜,要不就神出鬼没的,就没有一个安稳的!”她心思依旧在抱怨上。
但是这点声音打扫惊蛇了。
雷宏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