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过青殷无数,蝗虫驶过秋。落花残尽,折枝败柳,好生瘟疫命似休!哀声恹恹难飞过,狡兔三窟无处躲。
……
子沐惶恐无助,决计走为上策。
这时鹈鹕飞骑弯弓搭箭,个个以娴熟的弓技从旁助阵。子沐继而转下,骑上蓝火马挥刀奔驰,往来冲突如入无人之境。他正杀得性起,又见斑羚轻骑后退,青牛铁骑围上。这青牛铁骑都是重甲兵,不避刀剑,因此鹈鹕飞骑和长弓神射手乱箭齐发。
子沐临危之际晃了个身形化作了蓝火,将四周小兵残忍的烧杀了。眉眨间只觉得是走了遭地府,好不容易死里逃生,那大军还如洪灾一般摧残着脆落的房屋……
他浑浑噩噩的犹如做梦,大刀虽然挥斩,但如同长枪舞动于茂密的竹林间,是很难施展开的,吓得他不禁琢磨道:“在这干杀也没个用处,柳新柔已经逃走,我何不趁乱逃跑,潜入法冥山再作打算?”想罢,收了斩境,继而纵马突围。跃至林间,哪知猕猴战士手持铁棒,凶猛而来。
他拨转马头又杀向长弓兵,却被双刀禁卫和死魂刀手给围上。
无奈之下,又御使神功,将大军困于斩境之中。此时天佑见有空隙,猛冲过来,铁戟横扫。子沐忙即拉住缰绳,致使马蹄前抬,自己手中大刀着一个小兵人头猛地劈下——使了一个“水淹七军”,只见人头落地,鲜血喷涌,尸体下边登时如洪水决堤,拱出的水柱将这里冲杀的所剩无几。只见得是:
一路旌旗倒,漫山青烟乌。迢迢岁岁涂涂,马踏清悠路。潇潇落落飕飕,雁过伤心处。百转千回,斥雨凝眸,总在两相朝暮……
子沐不敢拖沓,急忙用了七成的功力烧了个“冰子沐”,留下来与东方天佑交战。
这分身时战时躲,时藏时现,如同是一只嬉笑山林的顽猴在戏弄过路的游客。自己则化作一道蓝光,悄然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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