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的确是在说发自肺腑的言语。
他若有所思地点头,忽然短促地微笑:“之前先帝将你赐婚予我,宛妤前来恭贺我大婚时叮嘱,要我一定好好待你,珍惜你,因为你待我之心珍重,不论做什么,都是为了爱我。”
杨漱玉怔了一怔,忽然垂下眼睛来避开他的注视:“妾要多谢长公主的心意。”
商墨凛没有忽略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疑心更浓,又开口问道:“想必你对她提起过这番心意。”
杨漱玉依然垂着眼睛:“或许提过,妾记不清了。”
商墨凛移开了目光,又去看那张地形图:“听闻你曾跟随礼烈侯去往西陲作战,西陲军整体素质如何?”
“妾……妾不知道,”杨漱玉只顾摇着手里的凉扇,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只道:“妾没有去领兵,只是帮助驸马安定战民而已。”
商墨凛随口问道:“这次领兵的何心隐,你先前可曾见过他?他是个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