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收了不少礼钱。”
浊酒看起来浊,但是后劲大,三人你一杯我一杯,都喝醉了,相互搀扶着走出酒馆。路上,虎子纵情高歌,引得路人纷纷远离他们,有可能是虎子的歌声杀伤系数太大,有可能是担心虎子化身为野兽。石头一个劲的哭,想着自己并不聪明,为了乡试只能没日没夜的读书,他的付出不比宋毓少,现在苦尽甘来,怎不落泪!宋毓没有任何异样,如果不是走路歪歪扭扭,别人猜不到宋毓喝醉了。
三人突破重重阻挠回到有间客栈,终于到达目的地了,虎子和石头直接倒在柜台边,呼呼大睡,这一次虎子的鼾声没有把石头吵醒。宋毓摇摇晃晃的站在地上,踢了踢石头和虎子,便向房间内走去,心想这点酒量也妄图挑战自己,真是不堪一击。
柜台内站着一个女子,女子着一件青色长裙,芊芊玉手,肌如凝脂,面若春晓之花,烨然似仙子般绝世而独立,若是宋毓见到女子定会惊讶,女子便是那日站在窥星阁顶上的人。
王伯看着宋毓的背影,叹道:“年轻就是好,我都好多年没有喝醉过了。”
女子面带寒霜,皱紧娥眉,道:“小小年纪就喝酒,而且还喝醉,真是太荒淫了。”
王伯愕然,只是喝醉了而已,怎么和荒淫扯上关系了?但是王伯没有多言,以王伯多年的经验来看,万万不能多说什么。
女子瞟了王伯一眼,道:“怎么?你有意见?”
王伯心想真是无妄之灾啊!赶紧说道:“没有,老板说得对。”
女子满意的笑了起来,随后又想起一件事,问道:“宋毓要搬走?”
王伯眉头一皱,想起那日宋毓说话时的表情,笃定道:“他是这样说的,他也会这样做的。”
女子念头百转,说:“我知道了。”
清晨,朝阳微微露出红晕,像是一个犯了错的稚子怕父母责骂而脸红一般。人们开始新的一天,忙碌,像个陀螺一般,风中吹来葱油饼的香味,石头艰难的睁开眼睛,见到窗外的天色,连忙了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