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王孙,两边都下注。现在却只剩下了一种选择,尽管这小鬼还是不信自己,但自己却不得不把宝押在他这边,多说不如多做,当即就开始盘算起计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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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已经是二月中了,天气渐渐暖和起来,宿醉醒来,安阳王朱器埈揪住榻边伺候的小丫鬟发泄了一番,酒醒后的空虚和无聊在小丫鬟强忍疼痛退下去之后,又一次袭上心头。
钟玉洁!一个熟悉的名字,一个熟悉的身影又出现在脑海里,说实话,他从没有相信过玉洁会做出那样恶毒的事情。随着她被关进奉承司,当天的很多细节逐渐推敲,让他越发相信自己的判断。
云氏派婢女过来请他一起赏早春景色,朱器埈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孤今天有事去大宅,改天吧。”
对于云氏,朱器埈其实一直不怎么喜欢,即便她封了淑人,且不管怎么样曾经为自己诞下过一子,他还是喜欢不起来。总感觉那女人心眼太多,自作聪明。
“殿下,奉承司外执事丁一求见。”几个丫鬟伺候着换好了衣裳,正准备出门的时候,心腹侍卫贴近身边,使了个眼色,朱器埈打发掉房内的丫鬟,太监。侍卫小声说了句。
“奉承司?!”朱器埈一愣,呆在了那里。半晌方道“是不是钟夫人传出什么话来了?”
“那厮不肯说,一定要面见王爷。”
“这......”朱器埈有些为难,他心里真想得到钟氏的消息,可是,王府内人多眼杂,那厮又是奉承司外执事,万一给有心人看去,别说保住她,就连自己都受牵连。
“殿下,这厮倒是个机灵的,没有从正门求见,而是从缮造司那边装出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溜到了王府后墙,弁下抓住他之后,才小声相告,并把这个给了弁下。”侍卫把一块破旧的丝帕递给了朱器埈。
睹物思人,看到这丝帕,朱器埈鼻子一酸,眼角竟然有些发红,这块丝帕还是自己第一次在教坊司看见她,送给她的,十几年了,她居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