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点吃吧。”丁一一边说,一边往外走“对了,你晚上就睡西厢房,被褥来不及买了,你把我床上的抱过去”。
“奴婢遵......”烧饼答应了半声马上感觉到了不对劲,腿一软又想跪倒,还算机灵,撑住了桌子边“这些酒食要清理掉吗?”
“唉,真不明白人家养丫鬟做什么,比老子自己过着都烦,一些剩菜剩饭,你自己看着办就是了。”丁一有些烦。
“少爷......奴婢晚上睡厢房就是了,不敢用您的被褥,这些酒菜赏给奴婢了?”
“你大爷的,烦不烦,厢房看着暖和,半夜炉子一灭,没有被褥冻死你,我打牌估计到天明了,不需要,明天早早买新的,剩饭剩菜你自己看着处理,吃不惯你自己做,灶火里啥都有,难不成我......少爷去给你再做点?少爷的话说得够不够明白?明白的话点下头,OK?”
“OK?”烧饼不明所以,但大部分听懂了“奴婢谢主人恩赏”声音有些发颤。
烧饼很激动,爹拉着娘进府城治病,就在南关河边搭的窝棚,前几天卖掉她以后抓了药,那一两银子不剩什么了,后晌主人吩咐她打水的时候,还远远看见自家的架子车,和爹娘的身影,这满桌的酒菜很多连一筷子都没有动!足够爹娘和小弟吃几天了。自己是遇上大善人了!看着主人走远,烧饼还是很郑重的跪下来,磕了几个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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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一没等到惜玉怜香,却迎来了计划中正要找借口接近的庄老板。
下雪了,房外天寒地冻,晚上仅仅是南关的几个闲汉凑起来了两桌,庄老板和那位范掌柜显然不是来斗地主的,生意清淡,丁一并没有太多做作,大家都是明白人,装过份了就不好了,当即表示要置办酒菜小酌几杯。
伸手入怀,却惊觉囊中羞涩,攒下的钱送回去之后,只留了几十文钱,昨夜的友情过夜费用还在欠账,中午喝酒是黄仓消费,他倒把这事儿给忘了。
“咳,呃......其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