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
“干啥,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你也就剩这条贱命了”。
啥叫就剩这条贱命了?丁一在强烈的疑惑中逐渐开始清醒过来。嚯,天体!哥喜欢空心睡觉,但确定是盖好被子了呀,十冬腊月的,火盆半夜包灭,谁也不会傻到不盖被子睡觉吧?老子又没有那啥嗜好......
不仅仅是自己天体了,昨晚刚刚租好的房子现在也寸草不生,一应家具,连刚买的锅碗瓢盆,米面油盐,甚至是鸡毛掸子,扫把都统统不见了。
事实俱在,证据确凿,丁一被人坑了,遇到了搬仓鼠,也就是后世的搬家公司。房主本来是房子租出去以后高兴,今天过来跟客人熟悉一下的,结果......所以,第一时间报了官。
“这不是我明显遭贼了么,干嘛押着锁着我?”
“你被人坑了,我们得管。但要慢慢查,眼下最重要的要赔主家的傢俬”。一口大黄牙的衙役一副公正严明的样子。
“我有钱......”丁一把话说了半截,身上连个底裤都没有留下,剩下的那几两银子,唉,不提了。
“官爷,我那可是上好的楠木柜子,松木桌子,杉木箱子,楠木板凳......”
“你闭嘴,等一会再说,牙子都在牙行备案,定是黄仓这厮伙同贼子作案。”不管房主怎么叫唤,见多识广的丁一还是第一时间找到了问题关键,虽然,关键往往最没有用。
“我拿你可是当亲兄弟交着呢,不要血口喷人,昨晚咱们喝酒的人现在都在,都是清白人家”。果然,黄仓早已经在外间恭候,昨晚的狐朋狗友也一个不少!
“唉,这老柞(俚语,乡巴佬),咱们还好心,听说他遭贼赶紧过来,居然讹上咱们了,周捕头,我们可都是有家有业,也有人证,这事儿我们就不掺合了”。一个酒友当即气急,拽着黄仓就要离开。
“慢着,慢着,咱们不能这么不义气,不江湖,丁老弟就是城西三家庄人,不远,周捕头,都是乡里乡亲,我老黄作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