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享受原生态杂粮面的时候,猛然看到妹妹的模样,心底一酸,哥的确不是啥好人,但家人,朋友无论是前世今生,都应该是至尊无上的。
没错,就是前世今生,真不是什么怪力乱神,相信总会有一天,科学界会给出解释,丁一生在新天朝,长在红旗下,上过学,念过书,当过兵,吃了五年太平粮,然后,跟广大和平年代的有志青年一样,回乡务农。不过,充分开了眼界的丁一,自然不会甘心在家修理地球,于是,进城务工,做生意,慢慢站住了脚,买楼房,娶妻生子,小车虽然不是太拿得出手,好歹也有一辆,咋算都能称得上小康了,可惜......
写手最可耻的事儿就是正澎湃激昂的时候,突然来上诸如“但是”,“奈何”,“可惜”等字眼,可惜这里必须要用,没办法,只能可耻一回,要不然故事就写不下去了不是?儿子一天天长大,也足够争气,为了到达理想的彼岸,丁一拆房子卖地将老婆孩子送到了大洋彼岸。不料,黄鹤一去不复返,此地空余单身汉。
辛辛苦苦几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可那毕竟是老婆孩子,他没有通过什么官方途径解决问题,全当是人生一场大梦。问题是,不管你怎么豁达,现实还是一如既往的残酷,没有了房,没有了车,没有了现大洋,生意难以为继,四十岁的老男人重新打工创业?难,没奈何,丁一只好重操那些年刚进城时的一些谋生手段。
街边摆个残局,逮着合适时机玩一把铁瓜子,套铅笔,玩玩挂挡称,夜幕降临的时候,小赌怡情一下,收入也还算可观,问题是,四十岁的男人难,单身男人更难,寂寞男人冷,熬着不易,这可是笔大开支,必须要开源节流。努力挣钱。
话说,天凉好个秋的金秋十月,丁一开着刚倒腾来不久的三轮车走在广阔的大漠戈壁,是时候挖些锁阳,甘草之类的回故乡发笔小财了,离家多年的游子,这时没有太多心思,就想回南阳老家看看,百折不挠的利用地理熟悉之便,走进了一处军事禁区,找到了一丛极品锁阳聚集地,心中大喜,埋头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