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道:“春春啊……”末了不知说什么,只有长长一声叹,“哎!不知该怎么劝!”
“劝?”周珅摇头,“怎么劝啊!没法劝!”
他话落低头,忽地想起曾经那一幕。
喷泉广场那一日,温雅跌跌撞撞走后,他曾不解问慕春寅:“你跟她说了什么,不会跟樊歆有关吧?都劝你多少回了,她心不在你身上就算了,何必要为难对方为难自己呢!”
彼时慕春寅抽着烟,说:“你们一个个都劝我,说爱一个人就是让她幸福。我也曾按你们的话说服我自己,每天每夜都跟自己说,她开心就好,幸福就好……”他深吸一口烟,低低笑起来,垂下的眼睫像夜半的蝶翼,青灰色的烟雾轻袅袅地笼在他身上,将这一贯叱咤风云的男人烘托得无比孤寂。在吸完最后一口后,他拧灭了手中烟,蓦地抬高声音,“可我发现自己做不到!无论自欺欺人说多少句我都做不到!我要的爱不是她幸福我就幸福,我要的是实实在在的人,她能陪在我身边,我摸的到,抱的到,感受的到,热的,暖的……而不是半夜对着空荡荡的房子,对着冰冷的相片,抱着她的衣服,一夜一夜睡不着!现在她要嫁给其他人了,一辈子我都得一个人这么过了,你懂这种感受吗?你不懂!因为你根本就没有爱过!”他指指自己胸口,指着心脏的位置,近乎失态般吼道:“就就跟挖心似的!疼!老子疼!你懂不懂!”
……
那日嘶吼仿佛还在昨天,压抑地让人沉重。周珅收回思绪,拍拍赫祈的肩,“赫赫,爱一个人就这么折腾吗?”
赫祈偏头看他,有些讶异,“大情圣,你阅女无数,理论知识天花乱坠,别告诉我你没爱过啊。”
“当然爱过啊,我跟女人都是情哥哥情妹妹爱的很哪!”周珅眯眼笑起来,“人生苦短,不就是寻个乐子嘛!照春春那种要命的爱要命的疼,那还是别了,爷宁愿一生不爱!”
“真要遇见那个人,由得你说不爱?到时就算疼死,你也想往怀里揽。”
周珅“切”了一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