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时有个女生给我写了封信,姐姐发现后找到那女生说,你父母都只是小职员,以后别再来自取其辱了。那女生哭着走了,我以为事情就此结束,谁知姐姐打电话到学校,闹得全校皆知,还逼那女生退了学……其实这女生很优秀的,辍学后前途就毁了……”
“对那女生我很愧疚,此后我渐渐疏离同学,对喜欢我的女生更是淡漠……到最后我好像有了心理障碍,自闭,冷淡,不愿跟人接触,心底的话也从不向任何人说。”
樊歆默了默,轻声问:“所以大学时你才对我那么冷淡?”
温浅颔首,“是,怕给你们女生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又道:“至于后来跟齐湘走的近,也是因为姐姐。姐姐的严厉虽令我压抑,但这些年她为我、为温家付出太多,内心深处仍我敬爱她心疼她。她中意齐湘,我便顺了她的意,加上那会受父母的影响,我对爱情很悲观,几乎不抱希望,于是便跟齐湘见了几面。”
“没想到对于齐湘不仅是姐姐喜欢,是整个温家都喜欢。我们交往的第二天叔伯们便急不可耐约见齐氏骨干,说是为两个孩子高兴,可谈来谈去变成项目合作及资金支援,我的感情就这样成为了工具。叔伯们竟然还振振有词的说,温氏正是缺钱的当口,哪个女人有价值我就该利用。”
樊歆默然不语。这般清高傲气的温浅,被当做棋子利用,那一刻的愤慨无法想象。
温浅接着道:“不止是感情,在集团发展我也与家族理念不合。叔伯们固守着传统,不肯改革陈旧的技术,而我则致力于新技术开发,想开辟一条新的道路,叔伯们不愿投入资金,姐姐也不看好新技术。正因这些分歧,她迟迟不敢放手归权,因为一旦我将股权全部继承,就会成为荣光第一股东,自此集团就由我做主。”
樊歆轻声问:“你有没有想过要回自己的权利?”
温浅淡淡一笑,“当然,没有男人愿意受制于人。”
又道:“这些年我虽不在权力之巅,但对温氏早看得通透,温氏外有强敌虎视,内存风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