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的忙音,可樊歆握住电话,仍然怔在那。须臾一只手伸过来,安抚般拍拍樊歆的脊背,是温浅的。樊歆扭头看他一眼,经历一个多月的聚散别离,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她偏过了身子,躲开他的手,背对着他沉默。
温浅的手空在那,面有失落,须臾仍温声道:“你别紧张,我不会伤害你。姐姐做的事我向你道歉,我知道这段时间你吃了很多苦,我很抱歉,希望你不要因此而疏远我,更不要误以为这是分手,我从没想过要分手。”
见樊歆不答话,他试着去握她的手,“歆歆,这次是我的疏忽,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樊歆再次避开他的手,轻声问:“你说这些话,是因为责任心,还是因为爱?”
温浅默了默,问:“你觉得我不爱你吗?”
樊歆摇头,浓密的眼睫遮住了眸中的情绪,“我不知道,你是很好,可你的心太深,我摸不到……我常常觉得不踏实。”
温浅凝视着她,他蹲下身去,与床上的她平视。
他的位置改变了,窗外落日的光一瞬打到他脸上,她这才看清他的模样,他眼里布满血丝,下巴上还有青青的胡渣,人也瘦了一圈,这是一贯清贵的他从不曾有的状态——是为了找她奔波劳累的吗?
她心一紧,嘴唇不由颤了颤,他察觉出她的变化,抓起她的手,轻轻贴到了他的颊上。
他说:“我怎么会不爱?这个月我上天入地找你,没睡过一个安稳觉。有天在监控里看到有个像你的背影上了无锡的大巴,我便追到无锡……还有天梦见你去了巴黎,在开着蔷薇花的公寓里等我,我醒来后就往巴黎赶,坐了十几小时的飞机,却只看到空荡荡的公寓,那会我坐在你曾经的卧房,失落极了……得到你在云南的消息后,我马不停蹄汽车转飞机再转汽车,车子进不来我徒步进山,走了大半夜泥泞山路来到小村庄,看到窗户上出现你的影子,我眼睛都不敢眨,生怕一闭,你就成了幻觉。”
“我知道,这次分离我有不可推诿的责任,我性格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