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泡。周珅同情地看着他,“老大,你的胸还好吗?熟了没有?”
“好得很!”怕雨将汤碗打湿,慕春寅将汤取出来,拿外套里三层外三层裹住汤碗,歪歪扭扭走了。
进屋之前得路过种满莲花的曲水亭廊,亭榭之中那青色的鹦鹉还在鸟笼呆着,见了慕春寅,它兴奋的扑着翅膀,复读机似的叫起来,“baby,iloveyou!baby,iloveyou!”
长廊外的雨淅淅沥沥,慕春寅在雨中停下脚步,饶有兴致的仰头看它,“呀!学的不错嘛臭鸟!来,再跟少爷学一句新的,我心永恒!来,跟我一起念——我心永恒。”
鹦鹉张嘴回应,“baby,iloveyou!”
慕春寅摆摆手,“不是这句!是——我、心、永、恒!!”
鹦鹉仍然重复着前一句,“baby,iloveyou!”
慕春寅张大口型,认真纠正,“我心永恒!”
鹦鹉固执重申,“baby,iloveyou!”
“我心永恒!”
“baby,iloveyou!”
屡教不改,慕春寅气得抓住鹦鹉,拔了几根鸟毛下来,把鸟往荷塘里一丢,“你这蠢鸟!”
鹦鹉落在莲叶上,惹得翠绿的叶子一阵晃荡,塘中潋滟泛出长廊上的灯光,一圈圈荡漾开来,随后鸟儿扑棱棱翅膀飞起来,冲着慕春寅学道:“你这蠢鸟!你这蠢鸟!”
慕春寅:“……”情话学不会,脏话倒是学得快!
气呼呼瞪着那鹦鹉片刻,慕春寅又笑起来,瞧着碗里的汤道:“今天就不跟你这贱鸟耍嘴皮子了,媳妇的汤要紧!”
说罢他端稳了汤,脚步轻快的穿过长廊向樊歆房间走去。
不出几十步便看到她的房间,胭脂红的帘子半掩,窗内透着暖黄灯光,淋漓的雨幕中,水滴自古典的翘角屋檐一颗颗往下坠,剔透水晶般折射出房内的光。
灯亮着,看来她还没睡——是在等他回吗?以前每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