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樊歆站起身,长长的裙摆拖到脚踝,道:“没事我就去睡了,明天还要早起赶早戏呢。”
缄默半晌的慕春寅快步拦在她面前,他目光格外幽深,跟往日似有什么不同,他轻轻开口,“你要试试吻戏吗?”
“你说什么……唔……”樊歆还没听明白,眼前人影骤然一闪,她瞬时被一股强劲推到凉亭墙壁上。坚硬的墙面抵着她背脊,她连挣扎都没来得及,嘴唇便被温润覆上。
她惊得睁大眼,条件反射般去推他,慕春寅却一手箍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后脑,以一个束缚的姿势将她禁锢在凉亭一角。她脑子发蒙,不懂他为何突然如此,而他的进攻却愈发肆虐,渐渐不再满足于双唇间的触碰,竟趁她张口呼叫之时侵入唇舌。极柔软的触感,却极霸道的力量,她挣脱不得。
数秒之后,慕春寅终于放开她,樊歆惊得说不出话,“你……你……”
慕春寅眸光微闪,似乎有些局促,旋即他正儿八经道:“陪你练习吻戏啊,希望你明天一条就过,没经验老ng的话,你会被占便宜!”
樊歆:“……”
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她竟无言以对。
她捂着嘴唇愣了会,还是觉得不对劲,可又没想出哪里不对劲,末了一跺脚,道:“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
!”
她拿手将嘴唇擦了又擦,气呼呼回了房。
她走之后,慕春寅独自立在庭院之中,幽光将他的身影投到地面,拉出斜长的一片。他再无先前的嬉笑,只摸摸自己的唇,面上浮起困惑。
他仰头望天,正值农历中旬,月亮如一轮饱满银盘,月华似薄纱般洒遍万物,温柔而迷离,看久了竟有恍然一梦之感。
他怔然良久,慢慢回了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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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慕春寅想不通透,那边樊歆在二楼洗浴间拼命刷牙。
镜子里照出樊歆满嘴的牙膏泡沫,莫婉婉站她旁边,疑惑地问:“你干嘛啊?今晚都刷第三回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