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律导致的,他但凡超过夜里□□点不进食,胃疼就会发作。
樊歆再等不得,拿了总裁办公室的备用钥匙,将休息室反锁的门强行打开。
房间一片漆黑,慕春寅没开灯。出乎意料,樊歆没听见他的咆哮——往常她擅自开门的话,他百分百会发飙。
但此刻他没有,幽暗的房间里静得不正常,只有窗外倾泻进来的大片月光,沁凉如幽幽秋霜。樊歆倏然感到害怕,因为她听到轻轻的吸气声,仿佛有人在极力克制着某种疼痛。她按下灯光的开关,果然——慕春寅缩在床角,用力抵着自己的腹部,额头满是豆大的汗珠。
樊歆赶紧奔过去,“阿寅,胃又疼了?”不待他回答,她转身去外面找药,端着热水飞奔过来,送到慕春寅唇边,“快把药吞了。”
慕春寅手一扬,“啪”一声响杯子被打泼,热茶倾洒在地板上,他吼道:“滚出去!别烦我!”
樊歆的模样有些无奈,捏着空杯子走了出去。
房门咔擦合上,封闭地像一个被世人遗弃的密室,灯光孤寂地亮着,满室清冷,慕春寅坐在原处一动不动。
原以为这孤寂会长久持续,谁知两分钟后,门再次被推开,樊歆又端着一杯水走了进来。
她走到床畔,再次将水跟药递了过去,温声道:“阿寅,把药吃了嘛,胃痛多难受啊。”
慕春寅拨开她的手,表情很冷,语气因为疼痛而轻微颤抖,“不需要你假惺惺!”
他嘴唇发白,豆大的汗顺着脸颊一颗颗往下滑,明显是痛到了极点。樊歆急道:“好了好了,我听你的就是!不演女二了!”
慕春寅忍痛瞥她一眼,“真的?”
樊歆用力点头,“真的真的我保证,你别再折磨自己,把药吃了好不好?”
慕春寅僵持片刻,确定她没敷衍他,这才张开唇,任由她喂了药。药喂进后,樊歆松了一口气,拿手给他轻揉腹部,“我给你揉揉,再忍五分钟这药就见效……”
她又拿纸巾给他擦拭额上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