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浅原本打算将她扶起来,一听这话哭笑不得。旁人摔跤都痛得嚷嚷,她反而嘻嘻笑。
“没事,我自己起来……”她冲温浅摆手,撑着墙站起身来,然而还未走出几步,脚下高跟鞋又是一扭,重心陡然失控,整个人朝走廊边的玫瑰花丛扑去——万一摔进去不得了,玫瑰花丛里全是利刺。
她吓得嚷嚷,幽暗中人影一晃,一双有力的臂膀牢牢接住了她。下一瞬,她歪靠在温浅怀里,不知是酒深了还是受了惊吓,她仰着头看温浅,一双黑白澄澈的眸子瞪得大大的。
温浅刚好俯下身,两人凑得极近,她因酒意上涌脸颊酡红,长睫扑闪不停,掠过他的薄唇,有春日花蕊的轻柔触感。他微怔,而怀里的她却已推开了他,道:“你放开……我没事,就是脚崴了一下……”
温浅微微颦眉,“站都站不稳还怎么起来。”
他说着将她扶起来,她脚步不稳,想要推开他,却又不得不借着他的力。那倚在他臂弯上的身躯,娇娇软软似一片云。他小心翼翼扶着她往庭院的长椅走去,月光倾洒在他清隽的脸庞上,那瞳仁深处,分明有柔软一闪而过。
前方蓦地一声冷喝,“你们干什么!”
来人声音尖锐冷冽,似寒冰擦风而过,温浅抬头,就见庭院拱门处立着一个人,深色西装外套骚包的桃红衬衣,正面色阴郁地看向两人。而温浅怀里的樊歆已经挣脱他,向门口的人挥手,“阿寅阿寅!”
慕春寅含着冷笑走近,却是看向温浅,目光如刀锋,“温总跟我的艺人靠这么近干嘛?”
温浅风平浪静,“樊小姐喝醉摔跤,还不许旁人好心扶一把?”
见局面泛起硝烟,樊歆赶紧撑着晕晕乎乎的脑袋解释,“阿寅,是我没站稳,温先生只是好心扶我……”
慕春寅将她拽回自己身边,瞪她一眼,“你还说!”
他满脸怒意,樊歆缩了缩脖子,随即嘴一撇,一副极委屈的模样,“我脚崴了,好疼……”
她的哼唧让慕春寅